,不知道多长时间,他似乎听到有脚步声,宋丰立即醒了过来,仔细一听,脚步声很杂乱,似乎是好几个人的声音,他悄悄扒开树枝,顺着缝隙看到有三个人正在往村里走,已经快到他藏身的大树。
此时月光比较亮,但仍看不清人脸,三人边走边说话,声音也很小,也听不清说些什么。一会时间,三人就从大树旁边走过。宋丰等几人走出一段路,悄悄从树上下来,远远地跟着几人进到村里。
一进村,几处狗叫声传来,几人并不担心,宋丰在后面引起的狗叫声,也被几人忽略了。
远远地看着几人进到房子里,宋丰又退出了村子,仍旧呆在那棵大树上,进入到他的半睡眠状态。
次日,宋丰写了个加急的情况报告,正好等孔思松来送东西时,让他带走,孔思松很准时地来到村子里,拿到宋丰的文件,他低声对宋丰说:“你要的支援人员已经到了,需要安排个地方,让他们住下,大概20人,港口那边还有一个排,如果有事,需要一个小时赶过来支援。”
宋丰:“支援村子的20人,什么时候能到?”
孔思松:“跟我一起送给养的人就是,一会我只带2个人回去,晚会再送一次给养。”
宋丰这才想到,今天来送给养的人比平时多一倍,看来是支援自己了两个整班,这个战斗力,如果水匪正面进攻,几百人也到不了跟前。
等两个支援班到位后,宋丰、孔思松和两个班长在一起开战前会,宋丰介绍了昨天晚上他的发现,以及情报显示水匪会在这几天进村,为了不打草惊蛇,他并没有抓捕水匪探子,水匪上了岸就好办了,否则漫漫大泽,去找水匪的难度太大。宋丰接着说:
“水匪可能采取的行动,一是硬冲关,这段时间的封锁,已经让水匪伤了筋骨,他们必须跳出去才有活路,这是最理智的行为;二是攻击码头后再冲出去,如果双方武器没有代差,这个决策也算可行,但损失必然会有;三是攻击我们,如果水匪只是泄愤,那这是非常不智的行为,我们也必须有防备,水匪攻打我们给村民立威,从情报上看,可能性也很大。”
“如果水匪采取前两种行动,那都是码头的事,如果需要支援,发信号就是了,如果水匪攻击武工队,那孔副班长,我建议我们在这里拖住水匪,你们从后面断了水匪的后路,争取把水匪灭到陆地上。这点你回去口头汇报。”
“好。”孔思松回答,他还要把这个建议汇报上去,他们检查站有班长,他只是个联络员。
骑上自行车,孔思松火速赶回码头,只带了2个人,想到宋丰临行时交待他,要注意安全,他不禁有些肌肉紧张,这一条路虽说距离不算长,刚到这里驻防的时候,他们还是认真的分析了道路上的几个风险点,每到一个风险点,他都将车速放慢,随时准备跳车防止攻击。
好在一路上有惊无险,回到码头,他先向班长汇报了宋丰的安排,然后就准备带另外一个班去水李村,班长说:“下午再去,我带你见见码头的指挥官。”
“码头的指挥官不是你吗?”孔思松疑惑。
“早上你走后,就移交给别人了,咱们这里来了2个排,怎么会让班长指挥?”
班长带着他来到原来班长办公的屋子,说:“我已经见过指挥官了,你自己报到吧。”
也不知道来的指挥官是连长还是排长,孔思松心中有些忐忑,站在门口,大声喊道:“报告,副班长孔思松奉命前来报到。”
“进来。”里面传出平淡的声音,完全听不出感情,也没有多余的信息可供分析,孔思松推门走了进去。
一进门,他很正规地敬了个礼,对方还了个礼,这时候孔思松心里有些慌,因为对面那个人,似乎是个很高级的军官,还在大会上讲过话。他一时想不起来,对方是哪个领导,只能绷着脸,等对方训话。
“孔副班长,你好,我是杜仲,盐州警务区副司令,这次前来参加码头防御作战。”说着伸出手来,要和孔思松握手,这可把孔思松吓了一跳,平时他很少和人握手,对握手这个礼仪并不熟,而且和他握手的,一般都是班长、班副之类的人,哪里会有这么大的官。
慌忙伸出手,和杜仲握了手,孔思松一下子就感觉对面的领导平易近人,杜仲请他坐下,先是夸奖了在盐州城内查敌方密探行动中的优异表现:“孔副班长,我看了你在盐州粮店案中的表现,临机处置堪称完美,在只有一个人的情况下,把情报安全送回来,还侦察到敌人有武器,没有放走一个敌探,保护自己的同时,完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