灾病,故而早在去年,知水县的佐令袁大人便命人将这种叶子收来晒干放入他庄里的粮库。”
师亭昱突然回头望着马顺,见他面上还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,一时间也不知自己心中的感觉对不对,他试探地问道:“你对这位知水县的袁大人,可熟稔?”
马顺抬头望着他,默然不语,少刻才想要开口说点什么,却被门外的侍从打断。
“师大人,殿下请您过去,说是有要事相商。”
师亭昱微愣,收回了放在马顺身上的目光,转身出去了。
马顺见人走净后立刻收敛了面上的笑意,走向最里的一个架子旁,将手伸进一袋装满了古榆叶的袋子,从里面拿出了一方小小的白玉印,小心翼翼地放入衣襟中,随即转身出去,跟着侍从去了主院中。南凌延月正与师亭昱说着话,二人似是在讨论物资的发放,他便没上去插嘴,转头见角落里窝着一个半大小孩儿,耷拉着脑袋,手中捏着一块破布正在出神。
他心中微微一动,四下看了几眼,见无人注意到他,便一步一挪地向角落靠,待走近那小孩儿身旁,才蹲下身子,小声道:“人走茶凉,节哀吧。”
那孩子愣了愣,抬头诧异地看向他,轻声喃喃道:“你……”
马顺冲他笑了笑,突然伸出手摸了摸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