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怎得天天生气?”
李管事简直没眼看了,赶忙上去扶着他,顺势将他的手指按了下去。
师亭昱喝醉酒跟师雪妍完全一个疯样,偏两人酒量都不行,却还爱喝。师雪妍是个姑娘家,自是藏着掖着,不敢让师为敬知道,但师亭昱不同,他是家中的嫡子,又是御庭司掌使,自然应酬多了些,每次一喝醉便要回来撒疯。久而久之,师为敬虽对他这副样子颇为恼恨,却也无法,左右不过是斥责两句也就算了。
可今日他“醉”的程度显然不轻,带着几声尤为惊悚的干呕,师亭昱竟当着亲爹的面哇啦哇啦吐了出来,因距离很近,师为敬自然没能逃过,瞬时一张脸涨的铁青,一口一个逆子地骂着。
李管事赶忙让侍从去搬救兵来收拾这一摊子事,原本因为二人的争吵而降至冰点的书房顿时热火朝天,师为敬自然是无暇顾及师雪妍,拿着戒尺一下下打在师亭昱的背上,后干脆一甩袖子逃也似的跑了。
师雪妍看着自家阿兄这番模样,心中是五味杂陈,既有心疼又有嫌弃,看着地上一滩滩“不明物体”,一股刺鼻的酸腐之味传遍了整个书房,她赶忙让李管事将他扶进了卧房,自己则绕去灶房做了碗醒酒汤端了去。待李管事喂了师亭昱,师雪妍便将人都支走,望着歪倒在床上的人,叹了一声,正想给他盖好被子,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