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貌和先前一样,只是我已经苍老了,不再似从前了。”
“我想,你娘大概是怨我,我唤了她好多声她都不应我,怨我这十年来这样对你,才十年不肯见我,临了了,才想起了我,千言万语的,我竟说不出一句话。”
井春冷漠道:“我倒是真怀疑你是不是被冤枉的,若是旁人,遇到杀人偿命这样事情是一丁点的线索都不肯放过的,你还有心情与我在这里谈论你梦中所见?”
“还有,”井春补充道:“你也别想着利用我心中的对阿娘的愧疚感救你出狱,阿娘怨你,我更怨你。”
不等井统昌多说,井春便走出了牢房,她很满意方才自己对井统昌的冷漠,一想起这十年来井春所受的委屈,自己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。
正想着,便见着在一行人的簇拥下走出了一个人,看这行头就不是一般人能穿着得起的,那些人身后又跟了不少侍卫。
宋一问也在其中与中间一人商讨着什么,只是遮得太过于严实,井春自己都没看得清那人长什么样子,不过想来应该是个大人物。
井春倒也没想太多,只以为有是什么达官显贵之人前来报案,毕竟连黎王殿下都能来京兆府报个失窃案,京兆府还有什么人的案子是不敢接的。
井春看向了匆匆赶来的李捕头,指着一众人,问道:“那谁啊?能让宋大人亲自迎接?”
“井工,誉王殿下都来了,您怎么还在这啊?”
誉王殿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