屑,那目光能将水逸仙看穿、看透。
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,那笑容里满是轻蔑与讥诮,好似在说:“你不过是一个只会夸夸其谈、徒有其表的懦夫。”
“你所谓的守护,不过是纸上谈兵、坐而论道,一旦遇到真正的艰难险阻,你定会像惊弓之鸟、丧家之犬一样仓皇逃窜。”
郁承颜的声音如同一把锋利的宝剑,直直地刺向水逸仙的心脏。
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决绝与坚定,好似已经看穿了水逸仙的未来,看到了他在困难面前的狼狈与不堪。
此时,整个庭院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,只有郁承颜那冰冷而嘲讽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,余音袅袅,久久不散。
不多时,郁承颜微微仰起头。
下颌如斧凿刀削般棱角分明,眉峰似远黛横亘,却透着不羁的桀骜。
眼尾微挑,眸中似藏星河碎芒,深邃幽邃间又燃着炽烈锋芒。
他唇角轻扬,笑容如春日骄阳骤绽,光芒万丈中裹挟着令人心颤的锐气,连空气都因这笑意泛起层层涟漪,似有暗流涌动。
“你们二人——”
郁承颜拖长尾音,声音低沉醇厚,如山间清泉潺潺,却又在不经意间透出金石相击的铿锵。
指尖漫不经心地拂过袖口暗纹,那金线蟠龙在日光下熠熠生辉,冷冽流光似在昭示着他尊贵无双的身份与不可一世的傲气。
靴底碾过青石地面,发出细微脆响,如冰裂之音,在这寂静氛围中格外清晰,似在宣告他的到来。
他目光如鹰隼般锐利,直直锁住面前两人,喉间溢出低沉笑声,满是嘲讽不屑。
“妄想得到本就不属于你们的东西。”
尾音陡然拔高,如利剑出鞘,划破长空,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。
郁承颜向前半步,广袖翻飞,似云卷云舒,带起一阵清冽松香。
那松香萦绕鼻尖,似是他与生俱来的独特气息。
背脊挺直如苍松傲立,却又在下一瞬猛然回眸,眼底翻涌着势在必得的狂热,如烈火燎原,势不可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