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这位长老,你该不会在这里动用那什么宫刑吧?”
秦阳脸色古怪地看了旁边的南越王一眼,有些无奈地看向那正在朝门口走来的华家二长老,口气之中蕴含着一抹异样。¢1\9·9\t/x?t,.·c·o,m^
秦阳自然不可能对宫刑一无所知,哪怕他没有亲眼见过,影视剧中也多有这样的描述,那可是断子绝孙之刑。
他自己倒是无所谓,但南越王和阿萝却终究是女人,当着女人的面施展宫刑,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。
南越王身为古南越国王者,肯定也对宫刑并不陌生。
或许在她心中,觉得做出这等卑鄙之事的华济东,确实需要这样的刑罚加身,才算是付出代价。
“这……”
听得秦阳之言,二长老脚下不由顿了顿,想来也是看到了场中还有两个女人。
阿萝这个普通小丫头也就罢了,他们这样的古武强者不会有太多顾忌。
若不是对方蒙秦阳搭救,他们都不会多看一眼。
可那位坐在秦阳身边椅中的前辈,来历却极其神秘,手段更是非同小可。
那可是随便出手一次,就能让玄境强者提升一个段位,甚至让嵩寺林方丈直接突破到虚境初期的前辈高人啊。
宫刑这种事其实是有些见不得光的,在秦阳提醒之后,二长老才发现这可能会污了那位前辈的眼睛,让得他下意识转过头来看向了家主。
嗖!
然而就在这个时候,变故陡生,一道破风之声,赫然是在二长老转头之际从内堂门口传了出来。
待得二长老惊觉回头,发现赫然是那刚才跪地求饶的华济东,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力气,直接扑到了阿萝的面前。
刚才阿萝为了指责华济东的罪行,从内堂走到了门口,这个时候赫然是离华济东最近的一个。
她从来没有想过,在这样的情况下,大势已去的华济东竟然还敢暴起行凶,无疑是让她始料未及,更来不及躲避。
别看华济东已经被秦阳一脚踹碎丹田废掉了修为,但曾经身为古武者的一些经验肯定还在。
所以他这一次的出手快准狠,而且极为出其不意,直到右手手指扣上阿萝的咽喉要害时,他才暗暗松了口气。
看来华济东知道自己今天恐怕要凶多吉少,就算还能保住这一条性命,恐怕也是断子绝孙的下场。
身为一个男人,真要是那样的结果,恐怕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以接受,所以他觉得自己必须得拼死一搏了。
在场这些人,除了那些慈安堂的保安和店员之外,全都是实力强悍的古武者,华济东知道自己不可能有任何机会。
而且就算能将那些保安和店员拿为人质,想必家主和堂内的一男一女,也不会有丝毫投鼠忌器吧?
所以最为合适,也离得最近的阿萝,自然就成了华济东最完美的人质对象。
这是那对男女亲手从自己手中救出来的人,如今总不能视而不见,任由阿萝跟自己同归于尽吧?
失去了修为的华济东,相信自己真要赤手空拳置一个小丫头于死地的话,还是很轻松就能办到的。
他也相信秦阳肯定也知道这样的事实,一个曾经的冲境大圆满古武者,哪怕修为尽失,眼力和手段也非普通人可比。
突如其来的变故,让得场中显得有些安静,但短暂的惊愕之后,华歧的脸上瞬间浮现出现出一抹极致的忿怒。
“华济东,你好大的胆子!”
华歧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。
他万万没有想到,在这样的情况下,华济东竟然还有这样的魄力铤而走险,这不是将华家往绝路上逼吗?
宫刑而已,又不是要你华济东的命,你应该感到庆幸了吧?
“家主,你别怪我,既然你们保不住我,那我就只能选择自保了!”
华济东的口气之中不无怨毒,想来是觉得一向看重自己的华家,今天却为了一个外人将自己逼到如此地步,那就不能怪自己不义。
“事到如今,反正我华济东烂命一条,能在临死之前拖着这么一个如似玉的小丫头共赴黄泉,也算是没有白来人世间走一遭了!”
看来华济东虽然人质在手,也并不能百分百确定自己就能逃出生天,所以说出了这一番话。
当然,在场不少人都是老奸巨滑,他们清楚地知道华济东之所以说这些话,其实是说给堂内秦阳二人听的。
他的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