聚起来。

佐助叹了一口气，“谁都可能会被牺牲，宇智波之前那般嚣张，大声密谋武装政变，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野心，不就是仗着建村元老的身份有恃无恐么，以为村子不敢对他们如何。”

黑影点头，就听佐助又说道：“鼬现在应该很痛苦吧？他毁灭家族，就是为了维持村子的稳定，然而如今村子却因宇智波灭族逐渐走向动乱，一想到鼬痛心疾首的模样，我就觉得……愉悦！”

佐助露出了一个可治小儿夜啼的颜艺笑容：“剔除掉那些无用的感情之后，我发现我越来越了解鼬，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非常肤浅，表面看似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与罪孽，实则内心深处潜藏着隐秘的得意，以及自我牺牲自我感动的愉悦，如同某些教派的苦行僧人，通过自我献祭获得满足感和荣耀感。”

“我以前一直以为杀死鼬就是复仇，可现在却觉得，鼬这种人，杀了他只会让他产生‘我是为了和平、为了保护弟弟而死’的自豪感，这太便宜他了。我要让他成为一个小丑，一个滑稽可笑遗臭万年的小丑，只要提起他的名字，就是人尽皆知的忍界笑柄，直到时光的尽头！”

对于佐助这番类似宣誓的话，黑影内心毫无波动，甚至想笑。宇智波身上的“叛逆”基因不是摆设，天知道佐助会不会在关键时刻倒戈，突然与鼬兄弟情深？

带土就是在战场上转换阵营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