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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那个女人的话引得他一阵战慄,他突然想起之前被云楚楚介绍確实接手了两个合作。
虽然嘴上一直在说云楚楚温柔单纯,不可能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,但对上南鱼那双清晰篤定的眼睛,他內心的坚定瞬间瓦解动摇。
从电脑裏翻出那些资料,冉辰一遍遍地看了一次又一次,脸色刷的一下变了。
“怎么会……怎么可能!”他绝望地呢喃着。
南鱼端着一杯牛奶轻轻吹着。
陆少轩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: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冉辰那边有问题的?”
“上次他来找麻烦的时候我就留意了,这么蠢又怎么听云楚楚的话,他不被坑谁被坑?”
她顿了顿,“不过我也没想到云楚楚会这么快对我下手。”
要不是因爲这次的事情,她也不会將云楚楚连根拔起。
这回云楚楚怕是要名震整个桃城了。
不过是恶名远扬,谁也救不了的那种。
男人微微挑眉:“厉害,我现在倒是很好奇,首富南家爲什么会找你做代理人?我记得南岳先生病倒之后,整个南家羣龙无首,那些南家的人早就分了大部分能分的财产移居海外。”
“你——和那边的南家有什么关係吗?”
这个问题算是问到了点子上。
南鱼面不改色,撩起眼皮对上他探究的眸光:“没什么关係,只是很多年以前我欠了南先生一份恩情。”
养育之恩,当然必须回报。
只是她不想和陆少轩说得太明白。
“哦,什么样的恩情?”
“不方便告诉你。”
“你我夫妻,还有不方便说的事情?”
她听出他话裏的挑弄,忍不住微微红了脸:“快要离婚的夫妻也算夫妻?”
话音刚落,陆少轩脸色阴沉下来。
他的身影快如一阵旋风,没等南鱼反应过来人已经在眼前。
他俯下身子,抬起小女人尖尖白嫩的下巴,一双眸子闪动着森冷的光芒:“你对离婚这件事很感兴趣啊,一直掛在嘴边。”
“先提离婚的人不是你吗?应该是你感兴趣纔对。”
南鱼不甘示弱。
哪怕对上这个男人的视线已经让她如锋芒在背。
她还是睁大了眼睛,倔强地回应。
突然,他在她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。
“啊——”她疼得直皱眉。
这狗男人居然敢咬她!他是属狗的吗?
她大大的眼眸裏瞬间泛起冷光:“陆少轩,你有毛病啊?!”
“对,还病得不轻呢!”
他气呼呼地上楼去了。
能怪谁,让他一时冲动之下提了离婚,现在想反悔都张不开口。仔细想想,自己什么时候多了这些小儿女的心態。
当初就不该被那个南姝挑拨,看了她的日记就伤心绝望。
就算得不到她的心,把她的人锁在身边也可以啊。
这才符合他的人设嘛!
陆少轩气自己,气得辗转反侧睡不着。
另外一边,南鱼对着镜子看见自己白嫩小巧的肩头多了一排牙印,小脸气鼓鼓,耳尖都烫红了。
“神经病!”她愤愤骂道。
这一夜,陆少轩没有睡在房间裏的沙发上,而是去睡了南鱼之前给他准备的房间。
很好,这是正式分居的第一天。
南鱼入睡之前模模糊糊地想着,她用强烈的睡意模糊掉心底隱隱的不舍。
第二天一早,陆少轩起来的时候某人已经出门了。
阿姨笑着將早餐端上桌:“先生,夫人一早就走了,她吩咐了,您必须將这些早餐都喫光,还要我拍照发给她检查。”
陆少轩:……
看了一眼餐桌上的食物,他都快被气笑了。
看样子这丫头是气得不轻,居然弄出了这么多他平日不爱喫的食物,都当作他的早餐。
“知道了。”
他淡淡应了一声,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喫饭。
一个小时候,南鱼收到家裏阿姨的回馈照片。
看着空空的盘子,她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:“竟然真的都喫完了?”
好烦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