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眼泪,仰头望着他,哑声祈求道:“善士,说到底,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,你原谅我,好不好?”
白扶苏扫了眼自己湿漉漉的衣襟,又瞧了眼泪眼婆娑的渠月,点尘不惊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情绪。
须臾,他捏住渠月的手,拉到嘴边亲了亲,莞尔轻笑:“说原谅的话,太生分了。阿月,我从来可从来没有因为他们的事而怪过你。至于会跟你说出那种话,不过是我想要留你在我身边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