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。
知道什么?
她这么笨,能知道什么?
豫欢咬着唇,闷哼了一声,也不想看他,就把视线落在了那盆蝴蝶兰上。
“是报复吗。”她小声问。
诚然,这一问是用了绝对的勇气。
“?”
万万没想到她一杆直球入dòng,沈常西点烟的动作一顿,手停在半空中,火苗久久没能冒出来。
他被她幼稚的念头弄得好笑又好气,gān脆站起来,居高临下地看她,“你都沦落到打工了,我为什么还要报复你?我有病?”
“是回来报复我当年对你的伤害吗?”豫欢喃喃自语。
声音很细,像说给他听,又像在说给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