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了!”李岩怒目圆睁的瞪着葛天的方向“我们翰儿如今已经受伤了,而且令千金明年也是要做我的儿媳妇的,所以算不得欺负!”
这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加深一下未来的夫妻感情罢了,哪里有葛天说的那么的严重!
“哦?加深加深感情的结果就是把本侯爷的女儿逼迫到跳湖自尽么!”葛天中气十足的大吼一声“李岩!今天你若不给本侯爷一个满意的交代的话,就休想走出这将军府!”
看见葛天的态度如此的僵硬,李岩的面色也变得阴沉起来。
他是不是太嚣张了点儿?难道他还以为自己是个侯爷就能谁都不怕了么?别忘记了,这里可是将军府!做主的人应该是白启白大将军,而不是他这个葛姓侯爷!
李岩心中在想些什么,云惋惜一看到他瞟向白启的目光心中就十分的清楚了。
她冷冷的笑了一下。
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厌呢。
“白伯伯,惋惜现在有一事不明,还请白伯伯帮惋惜解答一下。”
云惋惜勾起嘴角突然开口道。
“适才惋惜跟着月儿他们过来的时候听到了白伯伯的声音,但是白公子说白伯伯很少会在别人面前动怒,所以惋惜很好奇,不知道白伯伯究竟在气什么呢?”
有了云惋惜的提醒,白启自然想起了之前李岩污蔑他们家显儿的事情,登时当时的那种愤怒感又再度回到了白启的心中。
一下子,李岩需要给予答复的人变成了两个,并且还一个比一个难搞。
这个小贱人!好好的闺中小姐不当,偏偏要过来插手别人的事情!倒也不怕给自己,给相府树立起仇家来么!?云其仪就是这样管教自己的女儿的?
“白将军,葛侯爷,我儿翰儿如今已然受了重伤,你们如此相逼恐怕不妥吧?”
李岩紧紧的扶着李汶翰开口道。
不管怎么样,他都不会把李汶翰交给他们,否则的话李汶翰今天也就是死路一条了!
看着谨慎的李岩,葛天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膀。
谁会管他那个滚蛋儿子啊,他要的只不过是为他受了欺负的女儿讨回一个公道而已,这可是人之常情天经地义的事情好不好?
“李大人,令公子如今只不过是让区区马蜂叮了那么几下而已,只要涂一些好的药膏很快就可以消肿了,根本算不得什么重伤,不碍事的。”
云惋惜轻轻拂了拂衣裙上的褶皱,笑容清甜的开口道。
她完全忽视了李岩跟李彧向她投来的凶狠的视线。
在西风国大将军的面前说你被马蜂蛰了的儿子就是受了重伤?开什么玩笑,丢不丢人啊?别人那可是真的要命的伤口才叫重伤呢,马蜂?哪里抵得过不长眼的刀剑啊?
“哼,本将军在战场上杀敌无数,身上因为重伤而留下来的伤口更是不计其数。李大人,你真的认为令公子受得是重伤么?”
白启一脸严肃的站了起来,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道。
像是觉得这样子还不够一样,白启又招手叫来了一个护卫打扮的男人。
“他是本将军曾经的亲兵,在这个地方有一道十分严重的贯穿伤!那是当年为了救本将军而留下来的重伤,不知道李大人想不想让他跟令公子比较一下呢?”
你不是一直说自己的儿子受了重伤么?可以啊,那干脆就让他们比较一下,看看这两个同为重伤的人,身上伤口的严重程度究竟是不是相同的!
跟白启的亲兵做比较?
李岩的脸色一下子沉郁了下来。
跟打过战的人比较伤口,那可是真正意义上面的自取其辱啊!他们李家人又不是傻子,怎么可能真的让李汶翰去跟那个护卫比较呢?
“白将军,下官只不过是爱子心切罢了,冒犯了将军是下官的错。”
李岩深吸一口气朝白启的方向弯来弯腰开口道。
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,更何况只不过就是在口头上面道个歉罢了,又不会少几块肉。
李岩心里面打的是什么注意其他的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,只不过现在的状况还是很复杂。他们手里面没有证据,单凭云惋惜他们的证词根本无法让李汶翰向葛月认错。
“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李汶翰自己把事实真相给讲出来呢?”
葛月皱着眉头说道。
就这样轻易的放过李汶翰的话,别说葛天葛离他们答不答应了,就连葛月自己也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情不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