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的臣女,如今这随意的态度也还不错。
再者云惋惜可是他的王妃啊,他这个宁王难道就不能对自己的爱妃宽容一些么?
完全不知道宁挽墨心中所想的云惋惜奇怪的看了一眼,这个男人真是笑的越来越奇怪了啊。
“有好戏看本王自然是满意的。但是再有趣的戏也比不上本王的王妃来的吸引人不是么?”
耳边骤然传来了温热的感觉,云惋惜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手腕,想要离开宁挽墨的控制范围,但是美人在怀的宁挽墨又怎么可能放过如此的好机会?
只见他顺着云惋惜的动作,很是自然的将手放到了她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上,顿时云惋惜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。
这个男人,这个男人也太过分了吧?而且这明显就是顺着杆子往上爬了。
“宁王殿下,如今惋惜与宁王殿下还不是夫妇关系,所以还请宁王殿下保持适当的距离。”云惋惜僵硬着身子缓缓的说道“这要是被其他人看见的话,惋惜又要被父亲罚了。”
本来云惋惜还觉得自己装装可怜应该就可以过关的。
毕竟她对她自己的相貌还是很有自信。
但是云惋惜忘记了,站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根本就很喜欢不按常理来出牌。
“惜儿,本王觉得下午在水榭的时候本王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。”
宁挽墨邪邪的勾起了嘴角,他伸出手指强硬的捏住了云惋惜白嫩的下巴,“只要婚约还在,那你就是本王的王妃,纵使还没有过门那也是只属于本王的。”
谁要是敢欺负你的话,那就是跟他宁王过不去。
而跟他宁王过不去的人,通常都已经下到阴曹地府去了。
云惋惜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口出狂言的男人,他是疯了么?居然敢在当朝丞相的府中说出如此胆大包天的话来。
不过,这的确很像是宁王宁挽墨会做出来的事情。
在云惋惜的记忆里面,萧临风经常会跟她抱怨说,宁挽墨实在是一个很难缠的男人。
因为他实在是太聪明了,而且你摸不准他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出现。
所以萧临风一直都在跟宁挽墨僵持着,似乎直到她离开西风国被送到异国的时候也是如此。
“宁王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吧,惋惜没有什么意见。”云惋惜沉默了一会儿后淡淡的说道。
反正她说再多也只不过是浪费口舌罢了,何况宁挽墨说的不错。
只要那份婚约还在,那么她云惋惜就是宁挽墨未来的王妃,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。
“有的时候本王真的在想,要不要把你的心给挖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做成的,为何如此这般坚硬。”宁挽墨轻抚着那白瓷一般的小脸缓缓的开口说道。
“如果宁王殿下想的话,惋惜悉听尊便就是。”云惋惜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回答道。
想看看她的心是用什么做成的?
那很简单啊。
只要剖腹挖心不就可以了。
只是宁挽墨可能会失望了,因为她的心可跟别人的一模一样,毕竟人心肉长不是么?
至于坚硬,那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强行变化而已。
在这偌大的相府里面,不想她云惋惜好过的人可比比皆是,她若还不自行强大起来的话,那也就只有被别人欺负的份了。
“云惋惜,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靠近你的内心呢?”
宁挽墨连本王的自称都不用了。
清白的月光之下,他俊美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了一抹忧伤的神情。
如果说一开始的时候他是因为对云惋惜的不同而产生了兴趣的话,那么如今他就是真的对这个女人上心了。
......
“云惋惜,云惋惜,你什么时候才让让我走进你的心中呢?”
清晨,云惋惜瞪大了眼睛盯着头顶的幔帐,就因为昨日晚上宁挽墨的一句话,她竟一晚上都没有再睡着过了。
等起床的时候,云惋惜看起来脸色有些不太舒服的样子。
“小姐,莫不是昨晚的时候没有睡好么?那需不需要草雀再铺一下床让小姐休息一会儿?”
草雀端着水盆走了进来,小丫头一眼就看到了云惋惜眼下的淡淡青色。
“不用费事了,草雀,今天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。”云惋惜摇了摇头回答道。
虽然是很想重新躺会到床上去,不过为了以后可以轻松一些她还是忍耐住了那股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