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让她的生命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其他男人……包括和其他男人生的孩子?”
“也可以这么说,”白琮对他们那个实验理论并不算太了解,“邹靖跟我说的时候表达的也就是这么个意思。”
秧苗不是不能理解他的想法,但她的关注点还是在秧吏的出发点这个问题上:“这么多年来,我虽然嘴上没叫他‘爸爸’,但他是在生意场上混了这么多年的人,不可能看不出来我对他的真实感情,很多时候我甚至觉得他比妈妈更了解我,所以我更能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一定要阻止我回到过去,理论上来说当我看到我妈受的那些苦之后,是不可能还非要逼着他们因为我而勉强生活在一起的,我甚至还会对秧吏产生一种感激之情,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?”
婚后的秧吏对谭昕蕊比追求她的时候更加好,连带着对秧苗都比对他亲生儿子要好,白琮也不是很能理解,他毕竟还没有成为一个父亲,也无法想象如果秧苗之前嫁过人,带着她和别人生的孩子再来到他身边,他自己会对那个孩子怎么样。
秧苗想来想去都觉得只有一种可能性:“他千方百计阻止我回到过去,一定是因为过去还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,他真正想阻止我看到的,应该是那件事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