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那只被撸起过半的手臂,神色苍白。
一条条伤疤,蔓延在手臂上,不知道过了多少年。
“我是军人。”
夏添放下袖子,开口解释道。
身为军人,怎么可能没有伤。
实际上,白早看到的这些,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。
白早颤抖的呼呼出一口器,“是在部队训练留下的?”
夏添摇了摇头。
“我参加过战争。”
就这四个字,让白早身体一愣,不敢置信。“和平年代,怎么会有战争?”白早不是不相信夏添,而是觉得额不可思议。
如今国泰民安,哪来的战争。
夏添摸了摸白早的脑袋,“国泰民安只是表象,在很多你们不知道的地方,任是乱世。”
“雇佣兵。海盗。恐怖组织。甚至有些地方形成规模的军队,我和他们都打过交到。”
这天下哪有什么谁有静好,只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罢了。
“你好像有很多故事?”白早出神的问道。
夏添笑了,这一刻他很骄傲。“岂止有很多?”
“我想听。”白早深情的看着他。
“以后再说吧。”
“以后是多久?”
“等我退役的那天。”
夏添有些恍惚,以前也有这么一个女孩,总是想听他的故事,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样,等我退役再告诉你,可是,终究那个女孩没能听见他的故事。
他想讲的时候,可是再也没人听了。
不过二十五岁的他吗,在部队待了人生的绝大部分时间,披荆斩棘,终于位极人臣,权倾朝野,
可是,幡然间,夏添才发现,站到巅峰的他,依旧难以摆脱权威之争,树大招风,很累很累。
京都,有一批人,希望他的肩上在添一颗心,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位五星上将,有一批人则是希望他,最好销声匿迹,消失在这天地间。
山雨欲来风满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