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上皱纹和老树皮差不多的灰衣老者,正坐在沙发上吃着瓜果。
宁初夏从别墅内走进来,看着这位灰衣老者,微笑道:“张老,您怎么来啦?”
灰衣老者张三晨点了点头道:“最近你爷爷病情越来越重,我不放心。”
他说完这话顿了顿道:“初夏,你额头怎么流血了?”
宁初夏微笑道:“刚刚不小心摔了。”
张三晨目光看向宁缺,没好气道:“宁老,你怎么照顾初夏的,竟然把她摔成这样。”
宁缺笑道:“我也不知道,回过神来已经摔成这样。”
张三晨目光看向一脸平静的站在宁缺身边的郑元,好奇道:“这位年轻人是?”
他知道宁缺身份显赫,在江市无数权贵攀附。
可这位年轻人的穿着打扮,不像是江市某些权贵子弟呀。
宁缺笑道:“这位小先生是我请来治病的。”
他说完这话顿了顿,“等会麻烦小先生了。”
张三晨听着宁缺的话语,眉头紧皱,脸色因为愤怒涨红一片,“宁老,你这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,这孩子才多大年纪,能给你治病?”
宁缺看见张三晨这么说,心中有点担忧,万一郑元到时候又不给自己治病怎么办?
他干笑两声道:“我相信小先生,或许可以一试。”
张三晨冷哼道:“宁老,你这是怀疑我的医术连这位小孩子都不如?”
他说完这话打量了一番郑元,眉头紧皱道:“既然是治病,为何连医药箱都没有?你拿头治么?”
张三晨的医术,在整个华夏国内,都可以排得上号。
如今宁缺竟然请一位小毛孩看病,却不让自己治,这对张三晨而言,是一种讽刺。
宁缺见张三晨这种态度对郑元,到时候郑元要是又走了,孙女宁初夏额头的血岂不是白流?
宁缺干咳两声道:“我信小先生的医术。”
他说完这话顿了顿道:“你无需再说其他话语了。”
张三晨见宁缺执意要给郑元治病,冷哼一声道:“好啊,我倒要看看,这个小子是怎么治好你多年的旧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