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就把车停在马路旁边那啥你,你知道你自己现在这样有多欠/『操』吗?“
年宁掀了掀眼皮:”嗯?“
贾宝叹息:“你能把我的车都嗯硬了。”
年宁被逗笑了,贾宝也觉得好笑,他笑着笑着又有觉得有点意难平:“诶,年宁,你说啊,你这个身段长相,怎么会有男人不为你神魂颠倒?你的四个前夫,哪个不是人中龙凤万中无一的一,居然个个都把你当成你弟弟的替身?瞎了吧?!就你弟弟那个长相,当然他长得也不差,但我站在客观的角度说句话,他真的差你太多了。”
年宁撑着车门坐起,眉眼垂落,又淡又艳丽:“宝二爷,你知道的,越是优秀的男人越不爱皮相,他们更爱回忆,更爱特别,纯洁的的东西,年至在他们的人生里的确独一无二。”
贾宝沉默了一会儿:“是这个道理,得不到的总是在『骚』动吗,这个我懂,你和年至,白玫瑰和红玫瑰吗。”
年宁推开车门,他低头对着驾驶座里的贾宝说话:“我不是玫瑰,年至才是这么脆弱的东西。”
贾宝愕然抬头,只看到年宁挺直的背影往年家走去。
年宁在年家的身份其实很尴尬,他这幅长相多数是来自于他的母亲,一位艳光四『射』的女明星,真真是持靓行凶,仗着自己长得好看『插』足了不下两位数的豪门家庭,往前数二十年,就没有哪家阔太太不恨年宁的母亲的。
其中就包括年家的主母,林太太。
当年年父『迷』恋这位行事颇为放『荡』的女明星『迷』恋得发了疯,一定要娶她回家,这位女明星的确也像是收了心,她怀了孕,安心养胎准备嫁入豪门做太太,但是年父的父亲,也就是当时掌管大权的年老爷子,不允许自己的长子娶一个如此荒唐的女人入门,强行『逼』年父娶了当时如日中天的林家的大小姐。
但是年父却还是把这位女明星养在外面,待她甚至比自己刚过门的新婚妻子还好,让她安安稳稳生下了年宁,还准备把年宁接回家。
与此同时,林太太忍气吞声地生下了年至,年宁的弟弟,年宁被抱回了家,和年至一个待遇。
林太太和年至一度是上层社会之间很长时间的笑话。
但这笑话后来终于变了,变成了年宁。
年至渐渐长大,把一群身份不俗的男人『迷』得神魂颠倒,但他却谁都不爱,意志坚定地拒绝之后出国学习画画了。
而年宁开始作为年至的替身,被年家用来作为联姻的筹码和年至的挡箭牌,辗转于各式男人之间。
当年那些被年宁的妈妈绿过的太太们不得不长出一口恶气,骂一声因果有报,□□好走!
哪会有人同情年宁,这些太太们的酸意投『射』到了年宁身上,她们巴不得年宁不好过呢!
其中最巴不得年宁不好过的就是林太太。
年宁一踏进年家的大门,就看到一位贵『妇』人端庄娴静地坐在小花园里品尝下午茶,这位贵『妇』人梳着高高的发髻,一根头发丝都没有『露』出来,披着淡蓝『色』的披肩,里面是一件柔顺又克制的浅『色』长裙,面前的陶瓷茶壶里汩汩冒出热气,她看见年宁回来了,头都没有点一下,仿佛是看见空气般移开了目光,专注在自己骨瓷碟子里的甜品上。
年宁也当做没看到她一样往里走去了。
背后传来声音:“年宁,你回来做什么?我们年家不欢迎你。”
年宁略显诧异地回了头,看见林太太盯着他,于是顺从地点了点头,甚至有点欢喜:“我这就走!”
林太太那优雅的假面一瞬间就崩坏了,她有些沉不住气地攥紧了怀里的披肩:”你给我站住!是你父亲叫你回来的吗?“
年宁饶有趣味地挑眉:“您原来知道啊。”
他这幅长相的攻击『性』实在是太足,哪怕是这样带着敬称的话,从他嘴里说不来也不像是什么好话,林太太原本就恨极了他这脸,现在见了年宁这挑衅的样子,怀里昂贵的披肩都要被她用指甲扯裂了。
林太太深吸一口气,别过头不看年宁,端起杯子来浅酌了一口红茶:“年至从英国的美术学院回来了,你等下别上去翻他东西,你小的时候偷他的材料画画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,但他现在东西都是为了毕业准备的,和你画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不一样,你别弄『乱』了他的东西。”
年宁脸『色』的笑意淡了下去:“太太,您说错了两点,第一点,我没有偷过年至的东西,第二点,我画的也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