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么?
看着银冬似乎因为自己刚才说的话伤心不已,又一时间扭不过这个劲儿,又是半晌,才开口,“可是你是帝王啊。”
“就因为我是帝王,天下都是我的,我难道就不能和真的心悦之人一起吗?”银冬又伸手揪住了银霜月的袖子,继而慢慢的又小蛇一样,游动着手指攀爬上银霜月的手上,轻轻捏住了她的小手指。
循循善诱道,“长姐,若是我不能和心悦之人在一起,这个皇帝当的还有什么意义呢?”
银霜月感觉自己小手指被搓的痒痒,一直痒到她半条手臂,她冥思苦想,却扭不过这个劲儿,觉得银冬是歪理邪说,但是真的站在银冬的立场去想,她发现他说的也没什么『毛』病。
都当皇帝了,还不能睡自己喜欢的,还得和不喜欢的硬来,那何其的可悲啊,跟花楼里卖身的确实也差不离了……
她一时又觉得银冬身为皇帝,就要担起责任,一时间又心疼她的“孩子”,被银冬的话蛊『惑』,不想责备他。
万分纠结之间,银冬得寸进尺的松开了银霜月的小拇指,慢慢的将自己的手没入银霜月的指缝,与她十指相扣。
声音低缓且充满诱『惑』,“长姐,你疼疼冬儿……”
银霜月看他那贱兮兮的小模样,心里其实都默认了他的歪理邪说,但是银冬『潮』湿的掌心令她回神,顿时一把甩开了银冬。
“我不管你后宫嫔妃是否心仪,不心仪就想办法心仪,”银霜月拍了一把银冬的狗头,指着他的脑门,“你再敢对着我来劲,便不要来这含仙殿了。”
说着终于朝门口走,赶紧叫人给银冬看伤势,把这个恼人的玩意先弄走再说。
银冬见着银霜月走到门口,来不及整理沮丧的心情,他腿是装的,就算进来的是任成,也怕他接受不到自己的意思,再当着银霜月的面前说一声无碍,那就不好办了!
他四外环顾了一圈,趁着银霜月去在门外吩咐的功夫,快速在桌上『摸』下了一个还盛满热水的茶壶,抓着把手,便毫不留情的朝着自己的膝盖拍上去——
“啪”的一声巨响,接着便是“噼里啪啦!”
整个桌子都被银冬扒倒了,伪装出自己是想要扶着桌子站起,却不慎摔倒的模样。
银冬心里还因为刚才引诱失败的事情有些恼,眼见着银霜月焦急的率先跑回来,直接抬手,将自己的手掌连带着整条手臂,都结结实实的按在了地上的碎瓷之上。
而后做出痛苦又倔强的模样,抬着鲜血直流的手,推开了银霜月的搀扶。
心疼死你,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