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,大抵便是他如今无可奈何的境况罢。
次日,待苏挽歌醒来时,日头已高挂,阵阵的饭菜香已经迫不及待的涌进她的鼻中。洗漱一番,她甚为高冷的去享受沈峰主在衣食住行方面的伺候。
两人都颇有默契的未提及昨日的事,沈清寒未提是因为醉了记不得,苏挽歌不提是因为尴尬。
一顿吃饱喝足后,苏某人抬了把椅子,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接受晨阳的沐浴,好不惬意。
忽然,一抹阴影将她的大好阳光取而代之,苏挽歌睁眼颇为嫌弃的看了一眼挡在自己面前的人,知晓这人的耳朵随时随地的被“耳屎”给堵死了,她也无趣多言,自觉的挪动椅子,重新投入阳光的怀抱中。
好景不长,她这才刚刚进入太阳的暖抱中,又被那道阴影给盖住,本着“是可忍孰不可忍”的心态,苏挽歌骂道:“你在这里停尸呢?有话快说有屁快放,如果没有全给我憋回去了,然后给我滚开,别竖在我面前碍我的眼”
相比于苏挽歌的暴怒,沈清寒的语气到是和缓又悦耳,“是有点事……我这后院有处空地,捣鼓一番便可开垦成田地。昨日下山买了些种子,准备播种,如此日后也不必常常下山,你今日随我一同去垦种”
苏挽歌眨眨眼,颇好好笑的看着他:“你觉得我会去?”
“反正也是给你吃,你若不去,我也没这个心思了”
“……我去”大业未成,需能屈能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