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清寒每日都要听她这么念叨几次,耳朵都快起老茧了,从刚开始的难过生气到现在的习以为常。他拿起筷子挑起菜食,转头捏着苏挽歌的脸,将菜塞进她嘴里。
“你……”,苏挽歌怒目而视,随后嚼了几口,虽不至于好吃到舌头都要吞进去,但也实属上乘。
味蕾得到满足,苏挽歌不自觉的展颜笑了一下,沈清寒一时恍了神。
苏挽歌并未注意到这个细节,她兴冲冲的给自己添了一碗饭,扒拉几口看着沈清寒道:“有酒否?”
沈清寒现如今什么都可以依着眼前的这人,别说她要酒了,就是要命他也在所不惜。
他走向门外,“有”
过了一会,便提着两小瓶佳酿归来。
苏挽歌从他手里接过佳酿,掀开酒盖闻了闻,“桃花酿,酒味甚纯,是百年好酒,想不到沈峰主看上去清欢寡欲的,竟也喜欢这些东西”
沈清寒沉眸:“别叫沈峰主”
苏挽歌抬眸看了他一眼,“那叫什么?沈儿子?”,手里忙活着倒了两杯酒,递了一杯到沈清寒跟前。
沈清寒握筷子的手捏紧了几分,苏挽歌注意到这个细节,不由兴愉起来:又把他惹生气了,又离我的大业近了一步。
半瓶下肚,苏挽歌生了些醉意,眼神也开始没有聚焦,那边沈清寒也喝了几杯,耳垂通红得要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