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染:“自己注意点身体,多大的人了”
“苏挽歌”不耐道:“行了,别婆婆妈妈的,快说”
不染问:“你想从哪里听起”
“苏挽歌”:“就从清贺消失后开始讲起吧”
等沈清寒从那一群人中解脱出来时哪里还看得到“苏挽歌”的身影,他到处找了一圈也没找到,有些颓废的站在不惑天的广场上,一身白衣显得孤独单薄。
“苏挽歌”本来在殿里听不染叙述,可里面有些嘈杂,两人便出去了。回来时宴会已经散得差不多了,与不染道了别,“苏挽歌”准备离开,经过不惑天的广场时却见了这略带伤感的一幕。
她轻轻走过去,几乎没有发出声响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黑灯瞎火的看什么呢?什么样的景色让你这么无法自拔?”
沈清寒转身抱着她,低低道:“我刚才没找到你,我以为你又要离开了”
“苏挽歌”心里麻麻的,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这样的话,就好像眼前这个人如果没有了她就活不下去一样。
她以前听到话,大多是咒骂她去死的话,咒骂她无恶不作,人面兽心。
她身上拍拍他的肩膀,没有说什么。
行动是承诺的第一表达形式,如果可以,她会努力做到,但她不会保证。
“好了,回去了”,“苏挽歌”推开他。
沈清寒松开她,解下自己的披风穿在她身上,揉了揉她的头发,温柔宠溺的笑着:“好”
“苏挽歌”明显的僵硬着,不自然的别开脸,转身匆匆的走在前面,像身后有什么妖魔鬼怪似的。
沈清寒看着略显慌张的背影,唇角微勾。
好歹,她现在已经没有那么抗拒他了。
回到云清峰后,“苏挽歌”难以入眠。如果按照不染给她叙述的,那么至少有一个让她困惑的问题明朗了:她与宸越大婚之日,却忽然被渊远叫出去,之后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,最后主动撞上她的剑。
渊远被鬼王附体,鬼王是她的前世父亲温曜,而温曜怨恨她……水到渠成,理所当然,一直被蒙在鼓里她当然难逃一死。
很好,如果她有机会回到原来的世界,她一定亲自去鬼市手刃了他,永世不得超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