击的把柄,这不符合左相为人处事。
左相这么做,一心想要她死,定然是言殊的身上什么他必须灭口的东西。
荣胤心知肚明,言殊绝对不是真正的平阳侯府三小姐,或许这里面的东西就和言殊真正的身份有关。
“继续查,左相下杀手不单单是因为平阳侯府的内院之争,其中必然有更深层次的原因,必须给我查出来。”荣胤下令。
静怡院
天色暗黑,静怡院只留下了言殊所居住的内屋最后一盏灯。
这时候,烛火的映衬之下有一高一低两个身影打在窗子上。
言殊看完手上查到的信息,将信纸用烛火点燃,淡淡的看着它一寸一寸的烧尽。
“昕瑜既然是左相的人杀的,我答应过她,定要为她报仇。”言殊语气微顿,从火光中慢慢抬起头,在顾昕瑜这张秀雅温和的容颜上,却有一丝冷然在她的眉宇之间尽显,“左相府这些年太安生了,一个沧州赈灾银两的事情,既然搬不倒他,那就再多弄出几件事情来。着人去查清楚,我要知道左相这些年暗地里做下的那些触碰到当今皇帝底线的事。”
“属下领命。”文钦说完,有点迟疑,又道:“少主如此大动旗鼓,会不会惊动不该惊动的人,暴露少主您的身份。”
“我的身份那些人想查也不是一两天能够查得出来的,端王府今天暂时不用管,至于其他人,那就要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。”言殊勾唇轻笑,按着桌上燃尽的黑灰,眼底暗沉如深渊。
在盛京城的平阳侯府待了这些日子,言殊从不知道低调为何物,如今盛京上下,谁不知道平阳侯府的三小姐大变样,从以前的软包子变成了一朵带刺的霸王花,如今又接二连三地遭到刺杀,只怕不是没有人怀疑言殊这个三小姐是知道了什么秘密?还是背后站着什么人?
有人愿意去查,正好。
盛京太过平静,有些底下的东西还不容易浮出来,总要多些喧嚣,总要有人坐不住了,才能叫那些藏头露尾的东西,自己露出马脚。
第二日,平阳侯府中传出消息,三小姐卧病在床,身上高热不退,只能在静怡院内静心调养,大半个月的时间大概都不能出院子的门。
两天过后,原本该在院子里调养的言殊,换了另外一张脸,做男子打扮,悄无声息地跟在了沧州钦差端王世子出京的人马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