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的一个瓷瓶给打碎了,想要让自己逃脱被魏氏责罚,直接将帽子扣在了顾昕瑜的头上,在魏氏出来后为了表现,直接一个嘴巴子打在了顾昕瑜的脸上。
顾昕瑜就算是再怯弱的人,这时候心里面也难免有了气,想要向魏氏解释。
魏氏却是听也不听,让她去外面跪着,彩双得了吩咐,更为得意的把顾昕瑜拉了出去,好一阵冷嘲热讽。
顾昕瑜足足跪了一夜,第二天直接发起了高烧。
当时趣儿就跟在顾昕瑜的身边,这件事趣儿记得尤为深刻。
十个嘴巴子扇完了,翡翠玉翠都是用了最大的力气,一点也不敢含糊,彩双的这张脸差不多也没脸见人了。
刚好,不要脸的人,拿着脸也没多大用处。
魏氏气的胸脯不断发抖,都快维持不住当家祖母的风范儿,这时候看下面的动作挺了,顿时冷冷的一声长笑:“三小姐好大的威风,我这昭和院里面的人也说打就打。”
魏氏是母,言殊为小辈,小辈在长辈的院子里打了长辈身边贴身伺候的奴才,哪怕是这奴才有问题在先,说出去也不好听。
俗话说的好,打狗还要看主人,一个落的不好,言殊这就是忤逆犯上,大逆不道。
大齐向来提倡以孝治天下,一旦传扬了出去,偌大的盛京城里面是不会有人容得下有如此名声的人。
魏氏这时候俨然就是想要将这顶大逆不道,不尊长辈的帽子,扣在言殊的头上。
言殊向来是个诡谲的性子,外人的看法从不被她放在眼里。
但言殊也是个记恩的,她明白她现在用的是顾昕瑜的身份,自然也就不会叫顾昕瑜的名声因她受了影响。
当下,言殊看似惊慌失措,实际上不急不缓的站了起来,服了服:“夫人,这是说的哪的话?昕瑜往日里最是敬佩夫人的为人处事,一直盼望着能够处处向夫人看齐,刚才明明就是在夫人的眼皮子底下,彩双这丫头也敢如此不知礼数,落在外人眼里不就是扫了夫人的面子,叫外人说夫人不懂规矩,连个丫头都管束不了。”
看着魏氏的脸色如同彩虹桥一样,变了几变,多彩多姿,言殊低头暗笑,面上一脸恭敬的接着到:“昕瑜怎么也不能让夫人落个这样的名声,这才越矩替夫人教训了这丫头一番,夫人若是觉得昕瑜做的不对,夫人尽管开口讲明,昕瑜不敢不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