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着的人就很尴尬了,刘惠说,“天寒地冻的,不如先回去。”
韩馥调头先行,剩下的人没跟上韩馥,而是一个接一个上来安慰刘意和沮授,刘意对沮授说,“是我害了别驾。”
大伙一起说没有没有,别驾忠心可鉴,我们都看见了。
被坑的沮授还不觉得有问题,反过来安慰刘意,“是授办事不力,害长公主名声受损。”
大伙又说没事没事,我们嘴巴很严的,不会『乱』说的。
让一群人知道,这秘密还是秘密吗?刘意『露』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,柔弱表示要回去休息。
目送刘意离去,刘惠不由感叹,“长公主真乃豪杰也。”
相比之下韩馥和袁绍,一个不是东西,一个不是人。
……
晚些时候郑浑照常上课,他来时路上听闻了早上发生的事,众人纷纷拜托他安慰一下可怜的长公主,郑浑望着专心练字的刘意,斟酌开口,“浑有一事不明。”
刘意头也不抬,“说。”
郑浑道,“韩馥突然杀出,长公主功亏一篑,您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伤心。”
刘意‘唔’了一声,“这事本来就不指望办成。”
郑浑错愕,刘意继续道,“韩馥不是能忍之辈,袁绍在邺城,手下谋士又有意隐瞒,他自然坐不住。杀出不过早晚的事,我还得感谢他来的正是时候,不然真结盟了反对我不利,今日这么一出,韩袁两人再无结盟的可能。”
“可沮授……”
“韩馥若是能人,就不会受激将法,有今日大戏,沮授再怎么忠心,韩馥也不会重用他了。沮授之事暂且不谈,文公,将心比心,若你是韩馥麾下,见过今日之事后,还会效忠韩馥吗?”
她停下笔吹干竹简上的墨字,『露』出一个满意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