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一帝吗?”
曹『操』打断袁绍的话,对上袁绍目光继续道,“进京不到三天就要废天子,试问哪个贤臣做过,伊尹流放太甲三年,也未尝废去太甲的王位。”
袁绍和他呛声,“人家霍光还废过昌邑王呢。”
曹『操』,“昌邑王在位期间行『淫』|『乱』之事,陛下除年幼外,有何过错。”
这天是聊不下去了,袁绍转而给曹『操』洗脑,“董卓善武,他上朝佩剑穿履,不把天子放在眼里,更何况一个长公主,就算赴宴,剑也不会离手,你就一个匕首,万一出了意外……孟德,我们可以从长计议。”
曹『操』看他,要袁绍给出个从长计议的计议,“明日我就要赴宴了,说不出来就替我保全这个秘密。”
袁绍卡壳了。
曹『操』反倒劝起袁绍,“董卓进京受太傅之恩,无论成功与否,董卓不敢『乱』动袁家。我在京中尚无妻儿,出事也不会殃及他人。本初若是真心为我好,他日失败,替我书信一封。”
“曹孟德!”
袁绍真的火了,“你把当成什么人,唯唯诺诺的小人,只会点头哈腰的懦夫。董卓废天子,大逆不道,就算没有长公主,我袁绍也不会同意。”
他拍桌而起,“我袁绍就陪你走一遭,十常侍我都杀过,还怕一个董卓不成。”
曹『操』动容,似有泪光,“本初。”
成功把袁绍拉下水后,曹『操』重新制定计划,两人嘀咕了一晚上,精神越发兴奋,各自整理衣冠,等待刘意的旨意。
……
刘意回宫的时候刘辩还在和刘协下棋,刘辩对围棋不太感兴趣,拉着刘协玩六博棋,这是一种旗戏,对局时需要猜拳划数,有很强的博弈『性』,刘辩沉『迷』也不奇怪。
可惜刘辩没能尽兴,刘意回来时他整张脸都是臭的。
“不玩了,阿姐回来了。”
刘协小大人慢慢站起,“阿兄你又输了。”
刘辩气得不理刘协,他是兄长,刘协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他。
刘意好笑把桌上的蜜浆塞给刘辩,又问了刘协一晚上的战况,刘协晃着小脑袋和刘意炫耀,说自己赢了刘辩六回。
刘辩叫起来,“只有五回,哪六回!”
刘协振振有词,“这局你也输了。”
“没下完不算输赢。”
刘意让刘协回去睡觉,刘协闹着不肯,刘意就说,“晚睡长不高的。”
“可阿兄也没睡。”
“他打算当矮子了。”
刘协乐得眯起眼睛,乖乖和宫女回去。等阿史和小毕他们退下,刘辩变了表情,紧张看向刘意,“阿姐。”
刘意拉着刘辩坐下,“人已经答应了,明天就看你的表现,来,再跟我演练一遍。”
刘辩结结巴巴念着台词,忍不住问,“如,如果失败了。”
刘意正视刘辩,神情严肃,“只许成功不许失败,练不好就多练几遍,相信自己,你是天子。”
一旦失败,她和刘辩下场好不到哪里去。
因为要设宴,刘意没空去未央宫,只是把小毕丢给了刘辩,临走前刘辩三步一回头,看的刘意无语。
还阿兄,比弟弟还弟弟。
刘协挥别刘辩,缠在刘意身边,“阿姐,你能不能陪我念书?”
刘意蹲下身平视刘协,“今天阿姐有事要办,留在北宫等阿姐回来。”
刘协面『露』不舍,还是答应下来,“那我等阿姐回来,我把《左传》看完了,阿姐答应过的,要给我讲故事。”
刘意失笑,“好。”
……
听闻刘意设宴请董卓,董卓麾下的谋士劝董卓,“主公,宴无好宴。”
董卓浑然不在意,“怕什么,她一个长公主能起什么风浪。”
董卓脑子里是上回遇见刘意的画面,虽然称不上绝『色』。可毕竟是汉家公主,身份尊贵着,若是能玩玩……
李儒再劝,“主公有废少帝之意,且不谈朝中内外,眼下长公主忽然宴请主公,恐包藏祸心。我听闻长公主和少帝感情要好,此宴恐怕是专门针对主公。”
董卓稍稍从刘意的美『色』中清醒过来,再看李儒严肃的表情,哈哈大笑,“文优过于『操』心了,一个黄『毛』小儿,一个女流能起什么风浪。”
李儒并不这么认为,“俗话说狗急跳墙,若是来个鱼死网破,损了主公的宏图大业,岂不是得不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