痹,那点痛对于现在的疼痛来说不过是挠痒痒。
萧雪满依旧没有停止掉眼泪,他极少哭,但如今控制不住。
他抬起头,一点一点亲吻着秦楼的唇,不停的,秦楼尝到他泪水的味道,和萧雪满身上越发浓郁的草木香味融合在一起。
他先前用这种方法骗过他一次,如今再用的时候,心境也大不一样了。
“秦楼,你听我的,你听我的,”萧雪满带着哭腔,断断续续地跟他讲话,“你现在停下来,还来得及。秦楼,这回听我的,好不好?”
秦楼:“不好。”
“我们说一点其他的,”他接着道,手轻轻拍着萧雪满的背,像是在哄小孩子,“说一点高兴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