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她迅速推测李本天被抓得原因。是受贿吗?应该是检查院的人来抓……嫖赌?不会。打架?不会。乱搞女人,被人告了?对,他打伤过田亚丽,住了医院……。
丁兰拨通丁建的电话:“哥,李本天被警察抓走了。”
“那的?市局还是分局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因为啥事?”
“可能是那个女的告他。”
“如果要是那个女人告他,应该是因为一些事产生矛盾两人闹翻了。咎由自取,不要管他。”
“不行,哥,你帮我打听一下,他被那的警察抓走,犯了啥事。我还没和他离婚。”
“和他离了算了。成了罪犯,有啥留恋。”
“不行。”
“为啥?”
“我觉得他人的本质不错,在家里勤快能干活,还听我的话。是我一巴掌打得他不回家了。当初,我要不那么急燥,瞅个机会同他好好谈谈,不至于闹离婚。他犯了错,我也犯了错。如果现在拉他一把,我这个家就团圆了。”
“想法正确,我打听一下。那个女人在什么单位工作?”
“西山水泥厂。”
“等我的电话。”
过了一个小时,丁建的电话来:“打听到了。李本天被西郊派出所收审。他把那个女人打成重残,留下后遗症,人家告了他。”
“怎么处理他?”
“这要看那女人的伤残是几级。伤得重了,判得就重。一般来说,派出所既然把他拘去讯问,就已经取得第一手材料。可能那女人伤得比较重。”
“要判他刑?”
“有可能。派出所讯问过后,会把案子移交到法院。法院根据案子的情节程度进行量刑判决。像他这样致人伤残,可能会判两年以下一年以上的刑期。”
“哥,救救他,你给西郊派出所所长打个电话,求他们放他一码。不要让他坐牢。”
“你尽胡来,救他做啥?他胡做非为,把人家打成伤残不是,让他住几天,尝尝牢房是什么滋味。”丁建的口气不屑一顾。
“哥,你救救他,他是乐乐的爸爸。乐乐不能没爸爸。”丁兰几乎喊起来。
“他蹲了监牢,乐乐就没爸爸了,不对吧?”丁建较真地反问。
“不是,是这样的,”丁兰低声抽泣。一说到儿子,她就控制不住,流着泪说,“他住了牢房,乐乐就有了一个犯了罪的爸爸。这会影响他的学习和一生,他在学校会让同学看不起,受人嘲笑,轻视,欺负。乐乐的个性又很强,搞不好会经常和同学们打架。这就是人们常说得,老子犯罪,儿子犯罪的几率也高!还有乐乐大了要当兵,是他的理想。李本天成了犯人,部队要乐乐吗?就算是爸爸把乐乐弄进老部队去,能不能入党提干?我希望乐乐有出息能成材,可这个李本天的胡来把儿子的前途毁了!”她说着,哇哇大哭起来。
手机中没音了。丁建在沉默,思考。
停了会,传来丁建沉重的声音:“你这是在逼我呀。”
“哥,你不救他了?”丁兰焦急地问。
“刚才,我想个办法。既能把他捞出来,又不让我犯错误。你去找那个女人,进行私下了结。是她把李本天告进去,也能把他弄出来。只要她到派出所撤了诉状,就能捞出他来。但是为了把事顺利办成。你找一位和那女人比较熟悉的人,做中间人进行调解。问她有什么要求,尽量满足。明白了吗?”
“明白了。让我想想。”丁兰关了手机。心想谁和田亚丽熟悉,脑子里筛选着她的社会关系,可想不起来……
手机振动。是哥哥的电话:“有一点忘了告你。你必须在明天下午6点以前请那个女人到派出所撤诉。否则,他们就把李本天的案子移交到法院。成了那样,就铁板钉钉住牢房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讯问时间到了。不立案就放。立了案就送。明白吗?”
“明白。争取不要让立案。”
“对,抓紧时间找那个女人谈妥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可谁和田亚丽熟悉呢?哥哥的电话让丁兰心急,钻了牛角,一夜无眠。
第二天,才刚8点。丁兰拨通高国顺的电话:“你上班没有?”
“上班了。姐有啥事?”
丁兰把李本天的事和她的想法说了。高国顺爽快的答应:“那儿有我的一位同学,我给他打电话。”
过了会,高国顺的电话来了:“打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