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非附和道。跟着他说,“对不起,我得去解决一下内急。”说罢,转身离开朝墙边一排没有灯光的树下走去。
何国庆说:“我也去解决一下问题。”
俩人走到墙边。陈子非到了一棵树下,他正准备解裤带,听到有人说:“去别的地方,这里有人。”他去看,树根下站着一对年轻男女紧紧搂抱在一起。说话的是男的。看不清女的相貌,看到的是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慌张的瞅他。他心里嘀咕,惊了鸳鸯,换棵树。他往旁边的一棵树下走,不料那棵树下一对青年男女正亲吻的热烈,没听到他过来,他也没看清,直到了跟前,他才发现这棵树下也有一对,还得换地方。到了另一棵下,还好,没人。待他小解后,眼睛也适应树下的黑暗,他往两侧瞅了瞅,一排树下站着五六对男女在亲吻。他赶紧往外走,别惊了人家。
何国庆的眼睛好,能看清那棵树下有人那棵树下没人。没给那一对对相恋的青年造出尴尬。他找棵没人的树很快方便了。
恰恰这时,丁兰和安梅回来,两人看到何国庆和陈子非不在原地,不由地东张西望寻找男友。可看了一阵看不见。
丁兰自言自语道:“他们走了?不会吧?”
“不会,肯定不会。”安梅口气坚定。
“他们去那了?”
“在那。”安梅看到树下有人影,她喊了声:“何国庆?”
“嗯。”传来低低的一声回答。
“咯咯咯……”安梅和丁兰同时笑口开。不用问,她俩人也知道两位男友在那个被树叶遮掩的树下小解。
何国庆先走过来,说:“别笑,这就是我们男人的优势,随便找个墙角就办事。”他不让别人笑,可自己却憋不住笑起来。
“笑什么?”安梅不解地问。
“树下有好多年轻人在活动,陈师傅连连碰壁。”
何国庆笑嘻嘻地说。
“什么在活动?老陈碰啥壁。”丁兰好奇地问。
何国庆哈哈地大笑开,笑罢,乐呵呵地把去树下小解经过讲了。
又是一阵乐呵呵得笑声。
午夜的街心公园,风轻人净。他们三人开心爽朗的笑声传向远处。他们正乐的欢,过来两名保安,其中一人询问:“你们干什么?”
“没啥,玩了。”何国庆答。
“没事回吧。别在这儿大声喧哗,这儿是市中心,影响别人休息。”
“好,我们就准备回。”何国庆话刚落,陈子非走过来拉上他就走:“回,去停车场开车。”
四人一起往停车场走。陈子非边走边低声对何国庆说:“好悬乎,差点找下麻烦。你知道咱们刚才去得是什么地方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是环保局的后门。”
“那能怎么咱了?又没规定不准咱在那里方便一下。”
“就是有规定了,你没看到。那边墙上钉个牌子,此地严禁大小便,违者罚款200元。墙头上还安装着监控。幸亏看监控的人没瞅着咱,否则抓咱个正着。”
“可好多年轻人在那儿,”
“那个人家不管,自由恋爱,不能干涉。是咱俩在那制造环境污染,看监控的人会出来逮咱们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何国庆不在意地说。
“不会的?不会的你再去试试。”
“试试就试试。要是不出来咋样?”
“不出来,我输你一张大钞。出来了?”
“出来了,我给你一张大钞。”何国庆举起手掌要打赌,“来,击掌为约。”
“好!”陈子非抬起手同何国庆的手击掌,“啪”地一声响。
“怎么个试法?”何国庆问。
“你还是到树根下,做成小解的样子,几分钟后再回来。”
“几分钟?”何国庆又问。
“你平时几分钟,现在就几分钟。”
何国庆说:“我平时憋的尿多,尿的时间就长,尿少时间就短。”
陈子非思考下:“取个中间数,5分钟。”
“这么长时间!平时我没这么长时间,顶多三两分钟。”何国庆嚷嚷开。
“不去算你输。”陈子非板着脸,认真地说。
“我去!”何国庆硬梆梆的说,“我就不信半夜三更还有人扑过来抓我。”
丁兰和安梅早已笑得闭不拢嘴。
丁兰嘲笑道;“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打赌。跟小孩子一样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