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她的双臂,用劲把她抱起来:“回哇,回去收拾他,大姐,找个鸡毛掸子把他打到床底下。”
“就是,他可能已回了家。”赵淑华说。
是的,他可能已回了家。丁兰也这样想。不知怎么,她突然来了精神,臀部也不觉得怎么疼了,骂道:“你从这儿跑了,能跑到哪里?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,我回去收拾你。”
丁兰站起来,一瘸一瘸,跌跌撞撞的往外走。舞厅里的灯光刷的一下又全部熄灭,霓虹灯开始闪烁,音响里传出舞曲,人们又欢乐的跳起来。
丁兰和赵淑华、孙二桃走出舞厅的门。下台阶时,天空上一道闪电,“咔嚓”一声,一个闷雷在头顶上炸响,豆大的雨点从天上落下来。
赵淑华说:“不要骑你那个破电动车了,咱们打的回。”
丁兰说:“好的。”
三人急急忙忙往台阶下走。不料,在下最后一个台阶时,丁兰脚一软,跌了一跤,臀部又跌的生疼。她“哎呦”一声:“我倒了霉了,这个李本天害苦我。”
赵淑华却乐呵呵的笑:“你回去好好的调教他。”
孙二桃跑到路边拦出租车。
在车上,赵淑华问:“你回去怎么收拾他?”
丁兰沉吟了下:“我还没想好怎么收拾他?你说有什么办法?我都不知该怎样。”
赵淑华说:“让他跪下给你认错。扇他几个耳光,好好的教育他,不调教好不要罢休。如果他敢还手,你就和他离婚。”
“他不敢还手。他要敢打我,让我爸我哥知道了,非打死他不可。”丁兰不屑地哼了声。
“还是你有福,有个当官的老爸当官的哥。”赵淑花充满羡慕。之后问,“他要是不和你过了?提出离婚,咋办?”
“由他了!他倒厉害。我不离。”丁兰冷冷的说。
“是吗?你觉得还能凑付着过?”赵淑花盯住丁兰的脸看,看了会,她长长“噢”了声,似乎醒悟:“想起来了。是不行,不能离。”
“什么行不行?现在谁离了谁都行。”孙二桃在副驾驶座上,扭回头不冷不热的说。
“乱说个什么?闭上你的嘴!”赵淑华狠狠地斥责。
丁兰也不满地朝孙二桃瞪了一眼,心里骂,你懂个屁!她想起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