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样关系前程的大事,你也太胡闹了些。”
韩承泽见他已然明白,心知不好再瞒,叹口气才道:“还说甚么前程不前程的话呢,哥哥是知道我得,往常最爱和沈大哥一处顽。他这个人,是个极有才华得,就我自己看来,也比我好出去不知多少,如今又怎么样呢?”
韩承宗与沈琰不似韩承泽这般交情深厚,听了这事也有些唏嘘,看见韩承泽又提这事,便道:“这事也有些不便宜处不过北静王与忠顺王争斗做筏子罢了,若然沈兄自己多注意些,总不至于此。况你与他也不同,我常听父亲说,你是极得圣人心思得。未来何愁不能同舅舅一般,清闲自保呢。”他这话原本是宽慰的意思,韩承泽听了却只是摇头道:“哥哥说得自然有道理,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,今日我得圣人心思,自然有人护着,可若它日我不得圣人之意了,可有谁来护着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