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那样,是个榆木脑袋呢。”
“母亲,这如何说起?”
“衡儿是先皇的人,那沈昌耀一向号称绝不站队,可如果他将女儿嫁与衡儿,便坐实了与哀家作对,但如今,他嫁了个继女过去,看似与衡儿jiāo恶,但名分上却是衡儿的岳父,进可攻,退可守,看似还是没有站队,但是实际需要他站队的时候,他便两边都可以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