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了,七十二年零四个月。”老爷子记性很好,还记着。
人老了,身边儿的老兄弟一个一个都走在他前边儿,每到这时老爷子都要出门一趟,带着一副老棋盘、两瓶二锅头去坟头跟他们唠唠嗑。
每年如此,这是他们哥儿几个多年约定,谁走了都一样。
“爷爷,您今儿要是见了时昼,少说几句,当年那事儿怪不着谁。”唐逸是知情人之一,每年这时候最头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