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皱。
“你干什么祝姚!”
祝姚居高临下的俯视她,“你也说了是‘日后’,没有踏入宁王府大门前,见到本郡主记得跪着!相信皇上,也不想看到有些人坏了规矩。”
冷哼一声,拂袖离开。
谢依儿膝盖剧痛,无法及时起身,就这么跪在地上,满眼恨意的看着祝姚消失在视野当中。
走出了一段距离,祝姚再次停了下来,双手插在腰间。
“跟了我一路了,也该出来了吧?”
衣袂翻飞,一抹冷香从前方顺风而来,涌入祝姚鼻腔。
“我就知道是你,跟着我干嘛?不是说了桥归桥路归路吗?”
衿玉立在不远处,闻言垂了睫毛。
他的睫毛长而密,如同两把小小的羽扇,在脸上投下一点阴影,风一吹来,将他一身洁白似雪的衣袍吹得紧贴于身,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可怜,仿佛她欺辱了他一般。
“喂,你倒是说点什么?杵在这,别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!”
“抱歉,我方才证词……不该那般说。”
祝姚:“?”
“我受不了与人亲近,所以才会那般说,并非是你的原因。”
他说着,纤秀的手伸向阔袖,取出一方雪帕,打开,递到祝姚面前,“这个,是赔礼。”
祝姚垂眸一看,是一个小盒子,红底金边,图案是个牡丹。
“这是……胭脂,给我的?”
看了衿玉一眼,有些不确定是伸手拾起。
衿玉收回手,看着她,“既然你收了,就说明你不生气了,明日再见。”
“哎……”祝姚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翻了个白眼,嘴里咕哝道:“别的不懂,现在倒开始耍小聪明了,不过这胭脂颜色倒是不错,就放你一马吧。”
大步迈入王府,来来去去的丫鬟都朝她行礼打招呼,祝姚笑呵呵的一一应了。
祝欢挑了挑眉,“发生什么好事了?”
“没什么好事,”祝姚将胭脂收起,左右看了一圈,“大哥呢,我有话跟他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