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,王爷可还有哪里不适,我还是将大夫喊来瞧瞧吧。”
顾莞莞收回自己的手,想要下床去喊人,却被一个温热的怀抱圈住。
她就听着齐钰锦轻轻的呼吸声,那呼出的热气还打在她只着里衣『露』出的脖子上,心也跟着那热气变得热起来。
“大夫瞧不出来的,罢了,我只是困了,睡吧。”
齐钰锦搂着顾莞莞,抱着她一起倒下,怕顾莞莞再问,她连眼也不睁开,只是抱着人不撒手。
她向来不会将自己这样的弱时现于人前,她的王妃忽冷忽热,并不接受她这个与她一同回来的女夫君,她什么也做不了,只能像砧板上肉等着。
顾莞莞依旧担忧着,她凑近了自己的脑袋,全凭感觉『摸』索着额贴上额头,没感觉到不寻常的热度便退开了,才信了她只是困了,“那王爷便好好睡上一觉,要是明日管务府没有急事,王爷便不要那般早起了。”
听着这话,齐钰锦却是将眼睛睁开了,冷不丁的说了一句:“我以前从来不卯时起。”
顾莞莞愣了一下,“可是王爷好似说过习惯卯。”
“我骗你的。”
不等顾莞莞话说完,齐钰锦便用话堵住了她。
顾莞莞还是爬了起来,将床帘拉开别在床架上,外面的烛火终于照亮了床榻内,她盘腿坐回床榻上,对着齐钰锦颇有些认真,“王爷为何要骗我那个?”
齐钰锦也干脆跑了起来,盘起腿膝盖顶着顾莞莞的面对面坐着,“因我想讨好你。”自然是只有这么一个让人笑话的理由。
顾莞莞每日都像是有人在床边站着喊她一样,卯时一到便要起床,她为了能与顾莞莞一同起床,便就随口撒了个小谎。
她家又没有每日晨起请安的规矩,不上战场的安稳日子自然是睡到想起的时候再起。
本是觉得永远都不想说出的事,此刻却很想让这个人晓得。
顾莞莞没有弱点,她也只能让自己示弱来留住顾莞莞,让她有想要离开的时候还能记得,这儿还有一个离不开她的人存在。
当事人齐王正妃顾莞莞却是有些理解不了,这是什么说法?哪里有人用早起来讨好一个人的,她早起了,难不成自个有什么好处?
她看向对面正『色』的人,将自己的疑『惑』问出,“王爷早起,为何是在讨好我?”
齐钰锦扯了扯脸皮,“也说不上讨好你,是我自个想缠着你,想多与你有些相处的时间罢了。”
明晃晃的示爱,要是以前的顾莞莞自然要吃不消了,可经历了齐钰锦多次“疯言疯语”后,她已经能淡定接受了。
甚至还能跟着接两句调笑的话,“那可是劳累王爷费心思了。”
齐钰锦却没有多余的心思来与她斗嘴皮子,她挪了挪自己坐着的身子,将脑袋搁在顾莞莞肩上,用极其认真的语气强调了一声,“答应我,不和离。”
顾莞莞只觉现在的齐钰锦越发像个小女子了,有些好笑的说:“王爷忘了,我已经答应过你了。”有人依赖的感觉,倒是不差。
肩上的人却是鼻尖一酸,又吸了吸气,软了声音,“我想再听一遍,你再答应我一边好不好?”
分明还是那副嗓子,顾莞莞却是破天荒的听出了撒娇的味道来。
战神齐王撒娇,这是有可能发生的事吗?不可能的,可现实就是发生了,还就发生她顾莞莞的面前。
顾莞莞心里慌兮兮,嘴上赶紧答应了,还顺带着重复了两遍自己不会和离。最后还是亮着烛火,顾莞莞又牺牲了自己的怀抱,让人躺在她肩上,才得以在天亮前睡下。
她隐隐是觉得这一晚的齐钰锦有哪里不对的,只是一觉醒来,惦记着店铺的她便将这事给忘在脑后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顾莞莞早出晚归,就连午饭与晚饭都是在外边用的,她是亲眼盯着木匠们干活的,稍有不对她心里设想的尺寸便要重新返工。
不仅是她,她的丫鬟紫鸢和紫菱两姐妹也是忙的按着王妃的单子去找人,忙的连王府的门都没踏过几回。
就是王府的账册,也是搬到店铺临时的书房看得。府里的管家每日按时定点的去麒麟街上禀事。
七天后,顾莞莞不仅要忙着盯店里内部的修建,还要亲自面看紫鸢紫菱招回来的人。
她凭借前世外出做生意的见识,将亲自藏过或是听闻过的吃食小老板叫了过来。
她要开的铺子是满大赢头一份,那些摆摊卖吃食的小老板生意好的一个月赚上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