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克制一下。这里是医院,你是病人,我可不是医生,没办法配合你玩检查身|体那一套。”
池青仁又闹了个大红脸。
他就服了,这个付新寒脑袋里是被黄|『色』|废料装满了吗?
付新寒以前住在秋名山吗?
三句话里两句话都在开车。
池青仁今年二十四岁。
前二十四年,没有人跟他开过车。
南微尔,自己在网上sao还行,在池青仁面前开车,车速还没提起来,就被池青仁凶神恶煞的眼神『逼』退。
他只在大学的时候,偷偷看过几本南微尔传给他的小|黄|文。
好几个晚上,看的池青仁面红耳赤,然后又忍不住细细品味。
不过医生和病人,池青仁还真没看过。
池青仁冷冷打量了一眼付新寒,就他这样还医生?
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:“衣冠禽兽,斯文败类。”
付新寒:“???”
付新寒确实正在写歌词。
骂池青仁的歌词,那简直就是信手拈来,完全不需要思考。
他稍微动动脑,半个小时能写十篇。
这写词的速度,qq音乐三巨头捆一块都比不上。
当然,质量的话,他所有的歌词捆一块都比不上人家一个小手指。
这点自知之明付新寒还是有的。
付新寒唰唰写完了两版歌词,又检查了一遍,才发现旁边的池青仁好半天了,居然一声没吭。
他往旁边扫了一眼,发现池青仁两条腿还高高的吊起,上半身十分别扭地扭向床外,半侧着身子,双手紧紧抓住面前的被子,『露』了个『毛』茸茸的脑袋在外面。
付新寒厌屋及乌,连这个脑袋都讨厌的很。
他抓起被子往上一扯,将池青仁的脑袋结结实实地罩住。
心里总算是舒服了点。
付新寒词『性』大发,又想趁热打铁,写上第三版歌词。
反正勺子兄弟接下来要进行长期的巡演,包括但不限于和谐小区、友善小区、富强小区、民主小区的前后门、南北花园等等。
总不能每次都唱那么几首歌吧。
正确的做法就是隔一段时间有一首高质量的新歌出来,一是能够持续稳定的保持自己的热度和巡演的新鲜度,二是能够让大家对自己的创作能力有一个清晰的认知。
当然,高质量的歌,付新寒来不了,低质量的歌,他信手拈来。
至于其他人对付新寒的创作能力有什么样的认知,那就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事情了。
付新寒刚起了个开头,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池青仁也□□静了吧。
安静到诡异。
平时自己这样对他,池青仁早就一脚踹过来了吧。
就算今天是因为【情比金坚七日锁】池青仁没办法对他动手,但是口头上放几句狠话,这不是惯例吗?
反常即是妖。
池青仁难不成在酝酿着什么大阴谋?
但是看池青仁现在的样子,跟被截肢了没有什么区别,还能酝酿出什么样的阴谋?
付新寒猜不出来,干脆直接问他:“池老师,你是不是在想怎么对付我?”
池青仁声音发闷,听起来像是隐忍着什么一样:“别碰我。”
付新寒一挑眉头,默默盘算了一下时间。
他是下午三点的时候下楼碰见池青仁的,到唱完歌池青仁入院,天黑下来,一共过去了五个小时。
所以……
付新寒:“池老师你是不是『尿』急?”
池青仁硬邦邦开口:“不是。”
说完,他不动声『色』地夹|紧|双|腿,试图想要将自己的『尿』意别回去。
他不是『尿』急,他就是有一点点想上厕所而已。
一点点。
还可以忍得住。
但是紧接着,池青仁就听见身后传来了口哨声。
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,愤怒地回过头:“付新寒!”
付新寒一脸无辜:“池老师,您睡您的,我试试新歌。”
池青仁:……我忍。
付新寒继续吹。
他甚至用上了【一条灵活的舌头】来模仿水声。
池青仁苦苦忍耐。
再苦苦忍耐。
他终于忍不下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