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指动了动,倒是什么也没做,只啧了一声,转身想再拿一罐啤酒,却光剩下饮料和牛nǎi。
yīn险!太yīn险了!
他的视线停在她手中的啤酒上,眸色不明。
路梨见状,立即猛灌一口,灌得太快,还呛了一下,饶是如此,她顶着沈知言越发低沉的视线,硬着头皮道:“我,我喝过了。”
沈知言不置一语,周身萦绕着沉沉的气压,随手拿了一罐可乐,快步上楼。
路梨趁着沈母午休的时间,到楼上房间外,听见里面传来阵阵游戏厮杀的声音,缩了下脖子,明智地没有进去打扰。
吃完晚饭之后,路梨本来想带着沈知言回家,以免呆得越久,出现的纰漏越多。她告辞的话到嘴边,看见沈母落寞的眼神,又咽下去。
于是路梨和沈知言被兴奋的沈母赶进房间。
咔哒一声,门被锁上。
路梨回过神,讪讪地抬头,发现沈知言神色不明地盯着自己,仿佛在无声地说早料到你打什么算盘一般。
路梨挣扎一下:“……我没想妈妈会锁门。”
沈知言斜睨,随意嗯了声,不知信了没有。
这还是路梨在沈知言的房间过夜,以往只是上楼叫他下楼吃饭。
她靠在门边,不知所措。
沈知言早就轻车驾熟地从衣柜抽了条浴巾和一套睡衣,走到浴室里,临进门前,还警告地对路梨说道:“不许偷看。”
路梨:“……”
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误会成这样?
沈知言冲澡很快,不过十来分钟就从浴室出来。他脚上还穿的是浴室的拖鞋,鞋面上淌水,在地板上印出水迹。
“等下。”路梨轻声说。
沈知言擦拭头发的动作顿了下,然后更加用力地擦头发,像是发泄自己怎么又听话一样,倒是脚步不再动作。
路梨赶紧抽几张纸巾,蹲在地上擦拭。等擦到地面恢复如初时,才满意地撑住膝盖,站起来。
眼前猛地一黑。
路梨脑袋发晕,双手胡乱往空中一抓,碰到一处温热,便卸去力道,整个人撞上去。
额头撞上一面硬邦邦的“墙”,却并不疼,只是触感滑滑的。
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