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前的工作证上的标志确实是他老头子公司的标志。
“那个女人呢?”沈知言用下巴点点路梨,周身气场下压,似乎看也不想看一眼路梨。
路梨:“……”第一次被如此嫌弃。
“路小姐是您的妻子。”林助理解释道。
“什么?”沈知言不可思议地看向路梨,紧蹙的眉头也不知不觉松了些许。
“我和你结婚两年了。”路梨在他的眼神压迫下小声说道,见他不信,立马补充道:“我也有证!”
她摸出前几天装在包里的结婚证递给他。
过了好一会,沈知言才将信将疑地接过结婚证,打开一看。双人照里面的女人确实是眼前的女人。
只是照片里的男人神情肃穆,规矩地穿着黑色西装,透着股陌生的成熟。
“我绝对不可能穿这么土的衣服。照片P的吧!”沈知言轻嗤。骨节分明的手指掐着结婚证,像是抓住路梨的把柄似的,又补充说道:“说吧,这本结婚证哪里买的?”
第2章
结婚证斜放在桌上,路梨糟心地揉了揉额头。
快过去一周,沈知言的情形依然没有好转,完全不记得过去几年的事情。
以前相亲时,介绍人说沈知言从懂事起,就不需要父母cāo心,从小优秀到大,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。
那么他18岁怎么会是这样?
“……总的来说,沈先生头部受到外界猛烈撞击,导致他18岁到25岁的记忆缺失,也许过不久就会恢复。”医生边翻阅病历边宽慰道。
“请问车祸有没有可能……”路梨踌躇几秒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导致一个人从温润突变成暴躁?”
医生:“……”这边建议您也去看看脑子。
路梨讪讪地退出门诊室。
她将结婚证随手揣在包里,走到病房门口,透过门窗看向里面——
林助理正在和沈知言解释车祸以及他结婚的事情。沈知言心不在焉地,不知在想什么,有力的手腕上下抛动一只橘子玩。每一次动作,手腕上突起的骨节都会在她眼前晃动。
路梨不是手控,但也第一次意识到一只手的xìng感。
滋滋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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