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言,慕容夕还是比较感激他的。
“可是就算我感激你,那又怎么样呢?毕竟你把我关在这里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,这是事实!”慕容夕在心里不住的想着。
只不过虽然慕容夕是这种想法,可是在不知不觉之中,慕容夕已经对钰的情绪产生了变化。
当然,这种变化也只是一小部分而已,就像是大海之中的一滴淡水一样,很容易就被愤怒的情绪所同化。
“总之我的话到此为止,换皇上还叫我去熬一点粥,我要先离开这里了。”钟程程说完自己想说的话以后,便自认为在这里戳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,便打算离开这里。
看着钟程程离开的背影,慕容夕不由得把自己的脸低了下去,心中思索着自己的事情。
“其实夏子钰这个人,本性并不算特别的坏,而且,他也算是比较,会照顾人的人吧。”慕容夕淡淡的想着,本来打算动一动身体,转转脖子活动一下的,但是却看到了不远处正在看自己的夏子钰。
“夏子钰!”慕容夕把声音压得很低,尽量不让自己心中的情绪透露在外表,让他发觉。
夏子钰听到这一声呼唤以后,便也径直走到了慕容夕身边,问道:“怎么了。”
慕容夕顿了顿,做出犹豫的神色,转眼又好像坚定了自己的想法,说道:“反正对于这件事情,我有一句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,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发展成这样子了,我觉得我必须要说,还希望陛下可以允许。”
“你先说说看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作为魏国的皇帝,其实,夏子钰也是比较亲民的了,比如现在,他就是一直保持着平静的心思,想要听慕容夕把话说完。
慕容夕考虑了一下到底该怎么说,但是不管她怎么想,这件事情说出来着实是有一些不太合适。
但是为了现在的自己考虑,必须要说这件事情,也只好硬着头皮把自己所有想说的全部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只不过在说之前,慕容夕还是要先屡屡自己的思路的,吴良这个人,说句不好听的,实在是老奸巨猾,而且他的性格阴险狡诈,这样的人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,但是他这个人又是夏子钰的老师,这件事情如果要是说出来的话,不招杀头之罪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。那我就不说了。
于是慕容夕很正经八百的把这一段给跳了过去:“陛下,我有一件事情想求你,我感觉我想的事你也都知道。毕竟现在正出了这种事情,王国里面肯定有人将有暗算我,所以,我在这里久留,也着实不是一件好事,我希望……”
“你希望朕送你走?”果不其然,夏子钰打断了慕容夕的话,并且说道。
“想要重新恢复魏国的实力,我觉得还是应该走正道比较好,所谓的良军,讲究天时地利与人和,你这样把我囚禁在这里,目的就是为了轩辕琛的孩子。但是,难道你不会想一想吗?这件事情,完全就违背了这里所谓的人道,你用这种不三不四的手法,真的能够改变什么实质的东西吗?最多只是得到一些土地罢了,但是我希望你知道,水可载舟亦可覆舟,如果你是这样一个暴君,在人民的眼中,他们会怎么看你?你确定他们不会像洪水一样,来推翻你的统治吗!”慕容夕语气越说越坚定,而且越说越生气。
说到最后就差站起来说话了,可是,刚刚才缓解了腹痛的慕容夕还有力气站起来?
其实慕容夕可以做到这样已经是很不容易了,试问,在现在这种环境下,哪有一个被俘的囚犯,胆敢以这种形式用这种声音和当朝的皇帝说话呢?
其实说这句话的慕容夕虽然没有把话全部全盘托出,但是也终究是做好了必死的准备,毕竟如果现在夏子钰不把自己放走,那么,自己会死在这里,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!
只不过这一次夏子钰并没有给慕容夕任何的答复,也没有做什么动作,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,给慕容夕留下。
只不过是一个人转过身来,把双手扶在背后,默默的走出了大殿。
夏子钰让人好生照顾慕容夕,不准再出任何的差错。
他一人走向远处,对着湖面看向了现在的自己,不禁带着自嘲,这还真不是当年的夏子钰了,这些事情,改变了他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