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把他推到桌前,为他奉上新煮的茶。
“小童,帮我唤一个士兵过来。”沈彦之端起面前的茶盏陷入沉思,想起刚才的画面,如果他的腿是正常的也可以那样接住丫头。
小童不知道少爷让他去唤个士兵做什么,反正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,快步跑出去拉了一名士兵进来,沈彦之推动轮椅走到那名士兵的面前,从怀中捏出一些药粉洒在他的脸上,士兵轰然倒地。
小童看着这一切愣在了原地,少爷这是要做什么吗?现在也管不了其他的了,赶忙的把士兵拖到一边去,拉紧帘子,惊慌的问道:“少爷,你这是?”
沈彦之并未回答,而是推到轮椅到一边去,拿出药箱里的东西放在桌上,随即转过身看着士兵说道:“把他抬到桌上。”
闻言小童听话的把那名士兵搬到了桌子上,心中有些疑惑,少爷是准备要用那个办法了吗?
士兵被搬到桌上,沈彦之用剪刀减掉他的裤脚,取出小刀摸着那士兵的脚腕部位,刀头对着脚腕沈彦之却停止了动作,若是为了他一己之私而毁了一个人的人生会不会太过分了,可一想起双腿再不救治就无法再动,无法可以将她拥入怀中,沈彦之狠下心来割开他的脚腕,取出他的脚筋,“小童,把那个箱子拿出来。”
眼前的一切让小童怔在原地,少爷之前怎么都不肯这么做,现在是为什么?也顾不上想太多,连忙从柜子里取出锦盒,盒子里传来的冷意让他不由得缩回了手,拿起旁边的棉布包裹着锦盒放在桌上。
沈彦之掀开锦盒,扑面而来的寒意,他把那两根脚筋放在里面,盖上锦盒,目光落在一旁躺着的士兵身上,对于一个人来说没有了脚筋便没有了生存的能力,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士兵。
犹豫之下,沈彦之拿出毒粉撒了一些在士兵的鼻下,一瞬间便被士兵吸了进去,没一会士兵便没了生命的迹象,沈彦之推动轮椅转过身冷声说道:“把尸体处理好。”
说完之后沈彦之便推着轮椅走了出去,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,眼眶逐渐泛红,他是一个医者,现在却因为一己私欲害了一条性命。沈彦之抬头望向远处,夕儿,你会回到我身边的对吗?
气势磅礴的军队渐渐驶入迷雾之中,刚踏入慕容夕就觉着这里并不简单,眼前所看到的景象皆是一样的,虽是有雾但也还是能够看见长廊的轮廓,这幅场景貌似有些眼熟,好像在哪里见过?
轩辕琛对着眼前的景象很迷惑,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阵法,异常的诡异,他们每走过一个长廊身后的场景便变换成另一个长廊,可这空旷的场地里敌人是怎么在这里快速造了这么一个地方?
军队慢速的前进着,可越深入长廊,长廊就越发奇怪,慕容夕伸手去摸长廊的外壁,指尖触碰到冰凉的墙壁,收回手看了看指尖并没有灰尘,心中不禁疑惑,怎么会这样?按理在这样的坏境里墙壁上是不可能没有灰尘的。
隐隐的闻到一股浓重的香味,慕容夕回头一看,身后的军队早已消失无踪,忙拉了拉轩辕琛的衣服轻声说道:“你的兵没了。”
闻言一惊,轩辕琛回过头去,身后果然空无一人,只有稀薄的白雾飘荡在长廊之中,现在已然顾不了许多,他们被困在这阵法之中。轩辕琛翻身下马,把慕容夕从马上拽了下来,丝毫没有怜香惜玉。
被拽的摔在了地上,慕容夕揉了揉屁股站了起来,心里早已骂了轩辕琛数万遍,慕容夕探着路总觉得这长廊还没什么问题,有问题的而是这白雾。这股味道似曾相识,眼前的场景越发模糊。
片刻间,慕容夕似乎在前方看见了父亲在桌前饮茶,她是回了现代吗?看见父亲的身影她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,只见父亲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她,慕容夕向来最惧怕的人此刻坐在她的面前,只得低下头轻声唤道:“父亲,女儿并无失手。”
在她穿越是因为执行任务,可她并不是失手而穿越的,可面前的人猛地站了起来把茶盏扔在慕容夕的身上,怒目瞪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