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软软依旧在睡觉。而凌逸辰还是任劳任怨的守着软软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软软小声的说着要喝水,声音有些虚弱和困倦,看样子还没醒。凌逸辰让李婶送来了温水,自己坐到床上,把软软扶起来,靠在自己身上,又把水杯凑到软软嘴边。
发烧让软软变得格外的口渴,虽然还没有完全醒来,但是感觉到了嘴边的水后,自己张嘴就喝。水是温的,让软软喝起来格外舒服,咕咚咕咚喝起来,不一会儿杯子就见底了。
等软软喝完水,凌逸辰才让软软再次躺好,盖好被子,等她呼吸均匀以后,自己才坐到床边。
一个人安静的坐着,另外一个安稳的睡着,没有任何声响,唯一能听到的就是软软浅浅的而又均匀的呼吸声。
这几天,软软不在家,凌逸辰每个深夜回到这里,都会来软软的房间看一看,仿佛软软还在这里。这种感觉怎么说呢,就像自己女儿离开了自己身边,心里都担心着她的一切。
下午李婶给凌逸辰打电话时,听到李婶焦急的声音,他其实心里也有几分慌张。等他到了学校,看到了真切的软软,那一刻,自己是愤怒的,怒的不是别人,而是自己,自己让她去参加了这个军训。
凌逸辰坐在那里,心里百转千回。
担心她晚上会醒,凌逸辰便一直坐在了她的床边,一直到深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