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候着,有劳姐姐带路来了。”
那下人自知此事私密,点头称是便退了下去。
白仪旋从里头出来,冷笑看着那下人离去的地方。
一道身影闪入白秋练的屋内,翻找片刻,从案上抽了几张纸便匆匆离去了。
白秋练正在前厅待的百般聊赖,时不时与逍遥侯府的女眷唠几句家常。
“白秋练,听闻你母亲留给你了一副上好的头面,还不快拿来给祖母瞧瞧。”
白秋练冷笑,这就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吧,原是觊觎着母亲留下的头面,想来是那次来毕玉阁时瞧到了。
“我尊你一声十三姑,你还拿乔起劲了。我的名字是你能直呼的,你合该尊称我一声侯夫人。”
十三姑咬牙切齿,这冠军侯是陛下亲封的,白秋练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成为侯夫人。
“侯夫人怕不是舍不得拿些好东西孝敬祖母,祖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,诰命更是在你之上。”
白秋练不紧不慢,“十三姑说的是,可母亲留下的给我添妆的物件,哪有拿去孝敬长辈的道理。”
“若让外人知道了,怕不是会说逍遥侯府的人眼巴巴的来找晚辈讨要嫁妆。”
太夫人见她油盐不进,也来了气,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我左不过是让你拿出来给我瞧瞧,你就推三阻四,还拿外人说三道四,你是何居心?”
“太祖母这话可说的冤,这实是母亲生前留下的物件,意义非凡,自然得好好放置,若拿出来弄脏了,我可是无法和母亲的在天之灵交代啊。”
“且不说这头面母亲并未带进逍遥侯府,那如今就是冠军侯府的物件了。若要拿出也得冠军侯说了算,太祖母不妨去问问?”
“你……”太夫人拍案,“好好好,你如今竟敢拿冠军侯说事。”
十三姑一时来气,心直口快,“你那夫君如今都不知能否回得来,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。”
白秋练一听这话顿时眯了眸子,素手暗暗捏紧了桌子一角,压抑心头涌起的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