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说,是不想要嘴里那劳什子了?”
几人吓得顿在原地,动也不敢动。
“是不是侯府太安逸,行礼规矩全忘了?”白秋练正面朝几个人而战,睥睨着,目光犀利。
几人里年纪小的当即“扑通”一声跪在青石板上,只领队的嬷嬷不大服气,看了白秋练一眼,磨磨蹭蹭方才跪下。
“小姐恕罪,不是奴婢们不与小姐行礼,实在是寿宴要忙的事情太多,太夫人的脾性您也知道,您还是不要为难奴婢们,若是误了时辰,到时候怪罪下来,怕是您也担不起这责任。”
白秋练瞧见她眉间的痦子,想起是十三姑院子里的老人连嬷嬷,背后不仅仅是十三姑还有太夫人,难怪说起话来这般硬气,白秋练提手轻轻撩了撩鎏金托盘上放着的绸布,剪裁成长条状,尾端带着流苏,“这怕是用在房梁上装点用的,可是苏绣?”
“正是呢。”
“上月陛下刚提点朝堂官员为了边境战事避免铺张浪费,以充盈国库,太祖母生辰定在龙辰已经有所冲撞,你们还用此等华丽物什,居心何在!”
白秋练提气甩手,对方朝旁边一歪摔坐在地,撞翻一行人。
“撕拉”一声,绸布当中划出一条口子,将绣得活灵活现的牡丹一分为二。
“糟糕了糟糕了!这可是太夫人亲要的,您……”连嬷嬷装出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,却兀自站了起来,“走吧小姐,同我和太夫人解释解释?”
“怎么?连翘有什么要同我说的?”苍老的声音自身后传来。
能在这院墙之内唤连嬷嬷本名的人除了太祖母不会有第二个人。
白秋练眉头微皱,反身行礼,“太祖母晨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