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肯把他最宝贝的女儿许配给我,而她,明明知道我那么喜欢她,却还答应嫁给别人,这个吴夫人,更是像防贼一样地防着我,怕我破坏她女儿的婚事,要将她的丫鬟嫁与我,这些下人明面上少爷少爷的叫我,背地里不知道怎么笑话我呢,他们都该死,都该死。”
说完这一切,男子身子上前,刀刺进了他的身体里,嘴角吐出一口鲜血,跌跌撞撞的走到吴家小姐的面前躺下身子,双手抱住吴家小姐,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:“真好,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。”
夏卫海看着这个男子,觉得可悲,同时又很同情这个男子,不过又是一个爱而不得的可怜人。这件事被皇上知道后,就撤了夏卫海的职。夏卫海的父亲求皇上,才没治夏卫海的罪,只是让他当一个没有实权的闲散王爷。
夏卫海的内心一直很自责,若是他当时能多注意一点,就不会放男子回去,也不会有吴家十几口被灭的事情。这件事已经过去十几年了,早就被别人遗忘了,夏卫海在每年的吴家忌日的时候还去上柱香,没想到又被夏卿卿给提起来了。
“妹妹,你没事吧。”夏允毅一听到夏卿卿被打了,顾不得练武后身体的疼痛,向夏卿卿的院子跑去。
“无事。”
看到夏卿卿红肿的脸颊,夏允毅气愤道:“爹他太过分了,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你,那夏允馨一直都对你有偏见,不待见你,他眼睛看不到吗?我这就找他去。”说着夏允毅转身向外跑去。
夏卿卿上前拉住他:“不用了哥哥,允馨已经受到处罚了。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。”
“让你受委屈了,祖母走前让我好好照顾你,没想到这一天还没到就让你受这么严重的伤。”夏允毅自责的说道。
“那哥哥可要好好跟着卫先生练习,以后就能保护我了。”
“嗯,放心吧,妹妹,我会的。”
夏卿卿躺在床上,听到外面有异动,睁开眼睛警惕的看向窗外,一个黑影一闪而过,一个黑色的物体落在桌子上发出咚的一声声音,静等了一会没有任何异常,夏卿卿起身走到桌边,点亮烛火,看到桌上有一个莹白色的陶瓷瓶,打开一股清新的味道飘到鼻尖。
“凝脂膏?”夏卿卿的脑中一闪而过这三个字,将娟夫人今日送给她的凝脂膏拿过来都放在桌上,都是同样的乳白色膏体,抹在手上的触感也差不多,冰冰凉凉的很舒服,仔细一闻就会感觉到娟夫人的凝脂膏没有桌上的味道那么的清新,感觉惨杂了其他,这就是真的凝脂膏吗?是谁这么好心送给她的?萧瑞?不可能,那还能是谁?夏卿卿想破脑袋都猜不到是谁。
算了,既然他想做好事不留名,那自己何必纠结,将凝脂膏抹在脸上微微凉,一直若有似无的刺痛感也没了,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。
翌日,夏卿卿刚醒来,清欢看着她的脸高兴的道:“小姐,你的脸全都好了。”转身从梳妆台上拿过镜子放在夏卿卿的面前,昨天还红肿的脸颊,此时已经恢复原样,用手一摸,滑滑的,不愧是上等的药,这药效真的太快了。
“我们得去感谢娟夫人送来的凝脂膏,不然也不可能好的这么快。”夏卿卿洗漱完,用过早饭后向娟夫人所住的院落走去,半路上看见有小厮手里提着桶,匆忙地向夏允馨住的院子走去,上前道:“何事如此匆忙?”
“回四小姐,昨日半夜六小姐突然喊着痒,没过多久浑身起满了红色的斑点,夫人请来大夫来看,说是可能落水的时候,对水中的某一物过敏,这才会出现这种情况,开了这副药煮开了去给六小姐泡澡用。四小姐,奴婢先过去了,若是水凉了,药效就不好了。”
夏卿卿嘴角带则一丝笑意:自作孽。
“小姐,这六小姐真是自作自受,若不是她心存坏心,想要害你,又怎么会成现在这样,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。”
“所以啊,这就告诉我们害人之心不可有。”
“小姐,奴婢记住了。”两人走到夏允馨的院子,听到里面传来哭泣声,还有痛苦的呻吟声,房间里乱作一团,连夏卿卿她们主仆二人进去都没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