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阿,如她这般众人可骑的女子,委实不配我心相许。”
说罢,君以寒有意无意抬眸瞥了司傲晴一眼,见她还不出言辩驳,君以寒拳头暗捏。
司雪巧见君以寒终于对她温柔以待,便知自己的话起了作用,遂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状,怨道:“殿下过奖了,雪巧一直仰慕殿下。只是殿下往日一直在这妖女的云雾中迷茫,不愿听信雪巧忠言罢了。”
君以寒望着司雪巧的脸,轻佻一笑:“既都是我的妃,哪有孰轻孰重之论,你们姐妹日后要更加和睦,本殿是不会亏待你们的。”
看悉面前两人的虚伪做派,司傲晴冷笑出声,但她却依旧云淡风轻,不发一言,为的就是要让他们讨个无趣。
果然,君以寒见司傲晴仍低头不语,眸中一恨,面上却宠溺笑着将司雪巧发顶抚了抚,便款步离去了。
望着君以寒走远,司雪巧便跑过来执起司傲晴的手,笑道:“若姐姐不嫌弃,咱们姊妹与母亲一起用晚膳可好?”
司雪巧是属狗的吗?翻脸比翻书还快。和她们母女共进夜宵,岂不是羊入虎口吗?
“不必了,我已经用过了。”司傲晴冷冷道。
“那姐姐身上的毒......恐怕再无人能解了罢。”司雪巧魅笑出声。
听了这番话,司傲晴神色一领,这几日竟忘了宗祠投毒之事,若不去,最后弄不来解药,那当真是横竖一死,倒不如今夜便去会会她们母女的鸿门宴。
念此,司傲晴神态一转,笑道:“既然妹妹与母亲热情款待,那傲晴只能觍着脸赴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