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个饶的,硬气不硬气已经看出来了,能为兄弟们下跪,那并不能证明他的软弱,只能证明雷放没看错人,这杜奎勇挺仗义的。
拍拍杜奎勇的肩膀示意这事不用在意,随后雷放就来到龚兴芳的近前。
“来,跟我说说,你找来的那位中校长官叫什么名字。”
龚兴芳咧开嘴,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滑落,“叫爸爸。”
雷放喜欢这个答案,所以抬起脚就踢断了桌子腿,随即抄在手中将断茬递进了龚兴芳嘴巴中。
“还有一次机会。”
龚兴芳当时就吓愣怔了,因为他看到了雷放眼神中的冷漠。
这种冷漠不是嚣张也不是故意吓唬人的那种伪装,而是真正的冷漠,那种感觉甚至比常人碾死一只蚂蚁来的都要淡漠,眼神中根本不含有任何情感因素。
因为看得懂这个,所以龚兴芳怕了,怕雷放真能的拿这桌子腿直接捅死他。
于是他呜呜的开口,示意自己有话要说。
旁边那小会计急眼了,使劲拍打着雷放的腿,“你赶紧放开龚爷,龚爷有话要说!”
倒还挺忠心,都这会儿了还敢对自己开口,也不怕主动惹麻烦上身?
当雷放将目光望向小会计的时候,小会计这才回过神来,吓的赶紧拿手捂住嘴巴,意在表示自己再也不多嘴了,求雷放不要伤害她。
雷放也懒得对她动手,只是将桌子腿从龚兴芳嘴里拔了出来。
龚兴芳长长松了口气,这才说道:“兄弟,有些名字不能说,一旦说出口,这事就板上钉钉了,所以你现在可以离开,我可以给你三天时间,三天后我派人找你。”
雷放嗤笑一声,“不用,你现在就能找我,不用等三天。还有你说的那个不能说的名字,可以,不说也行,给他打个电话就行了,我在这等他来。”
雷放倒要看看自己手下的部队里,到底啥时候蹦出只这么威武的蚂蚱来,还敢带兵做私事!
龚兴芳起初以为雷放是说笑,但看着也不像,于是就真的打起了电话。
“哥,有人跟你叫板呢,这会儿就在我这!”
挂断电话,龚兴芳背靠墙壁坐在地上,注视着雷放。
他今天倒要看看,这个嚣张的小子到底怎么收场,来了正规军,会不会把这小子给吓尿裤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