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故意将杯子打翻的!”
男人眉头蹙紧,倒是没有因为她打湿文件而生气,反而觉得她的身子有些怪异。
记得醒来后的第一天,她好像就是疼昏过去了,昏睡了整整一天。
“心口疼?”
男人听着她的话,语气似是有几分不信,江眠内心欣喜,表面上却哭泣着点头,“嗯,特别疼!”
沈时燕低垂着脑袋,黑眸将她锁进眼底,似是在确定她是不是在说谎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