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,又被迫下了班。
靠在后座车窗上,单郁没有像早上温姐姐教她的那样闭着眼睛,开车的也不是早上的温姐姐了,是一个年轻小伙子,弦音司机室的小哥。
余光里,车窗外的景色倒退着划过,是跟她从前16年里所见的光景大不相同的高楼大厦建筑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