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喜欢换剑,一把接着一把。那些被厌弃了的剑,或插在地上,或悬在房顶。
偌大一间屋子,里面的剑琳琅满目,很少有空余的地方。
我进来后,一路走,一路避开剑,最后在他打坐入定的地方,扫开几把剑,坐了下来。
“今年和姜政他们一起去东陆,你要同行吗?”我将酒壶放在剑室的地板上。
“不喝酒。”他微微一笑,“师兄要是喜欢喝酒,还是去找姜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