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皇后欢心一笑,仔细端详了一番,连连称赞道:“做的真好。”
郑尚宫也颇为喜悦,回答说:“谢皇后娘娘夸奖。”
楚皇后点点头,转身又看向慕容千涵,问道:“涵儿那玉镯修好了?”
慕容千涵也一笑,夸赞着郑尚宫说:“是,郑尚宫的手很是巧,修复的毫无裂痕。”
郑尚宫听后颇为不好意思的默默低下了头。
“那这是什么?”楚皇后盯着慕容千涵手上那似乎是香料一样的东西,沉声问。
郑尚宫连忙回答说:“哦,那是给太子殿下修镯子的时候从镯子里发现的,应该是什么安神香,只可惜装不回去了,就单独给了太子殿下。”
楚皇后微微眯了眯眼,见慕容千涵手里拿着那东西,轻声一笑对他说:“既然放不回去了,不如还是扔了吧,不然涵儿一男子,身上总是一股浓郁香味也不好。”
郑尚宫听后嗤笑一声,看着慕容千涵打趣着说:“这正所谓近看有花容,远闻有暗香啊!”
楚皇后瞥了一眼郑尚宫,佯装嗔怒的轻声骂道:“就你话多,这句话是形容女子的。”
郑尚宫不好意思的低下头,而慕容千涵也低声笑了笑,不过想来还是快些将这玉镯还给慕容千羽为好,于是便对楚皇后说:“母后,孩儿要赶快把这玉镯送去,失陪了。”
楚皇后点点头,微微颔首又看了一眼那玉镯,还想要说什么,不过见慕容千涵如此急促,便不再多言。
太子府内,李易清早已等候了多时,见慕容千涵回来,连忙行了一礼:“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“李太医怎么来了?”慕容千涵扶他起来,问。
李易清卸下药箱,回答说:“陛下担心太子殿下的伤,特意让微臣来给太子殿下换药。”
慕容千涵心中一暖,暗暗自责前几日顶撞父皇,于是道:“那有劳李太医了。”说着,便缓缓解下了衣袋。
良久,李易清为慕容千涵上好药后,替他把了把脉,只见李易清把两指轻轻搭在了慕容千涵的手腕上。
片刻后,李易清微微蹙起了眉,垂头思索一阵,将两指抬了起来,指尖微微颤抖,默不作声,半晌,他似乎是质疑了一下,想要再确认什么一般,于是又一次搭上去,良久之后,他皱着眉,紧闭双目,忽然,他像触电似的收回了手。
“怎么了。”慕容千涵见他这般反应,缓缓起身,有些奇怪的问。
李易清微微垂头,却恍然看见慕容千涵的心口上,有一颗细小的朱砂痣,他手一颤,震惊之余,他立刻收回了目光,手微微缩进了长袖了之中,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慕容千涵,呼吸变得短暂而急促,欲言又止。
突然,李易清抽了抽鼻子,疑心的问:“太子殿下身上怎会有一股香味。”
慕容千涵颇有些尴尬,于是伸手拿出郑尚宫给他的香料,回答说:“是一个玉镯里的,一种安神药而已。”
李易清微微一怔,接过那东西,把包在外面的纸轻轻打开,拿起一粒放在鼻子边上仔细闻了闻,片刻,他猛的一颤,难以置信的看向慕容千涵,问:“太子殿下,这是哪里来的,您怎么会有这个?”
慕容千涵见他如此反应,也颇为不解,便反问他:“怎么,这香料有什么问题吗?”
李易清犹豫一番,微微偏头看了看屋中站着的几个侍卫,露出了为难的神情。
慕容千涵更是疑惑,便令所有人退下。
须臾,待房间只剩下他二人时,李易清才压低声音告诉慕容千涵:“太子殿下,这哪里是什么香料,这是息肌丸啊。”
“息肌丸?”慕容千涵微微蹙眉,他不懂医药,从未听说过这名为息肌丸的东西,便继续问:“这是何物?”
李易清叹了口气,眉头紧锁,又犹豫了半晌,才缓缓说:“这是女子用的药,此药戴在身上虽然清香,可是长期以来,会……”李易清顿了顿,没有继续往下说。
“会怎么样?”慕容千涵有些着急,追问道,虽然是平静如秋水的明眸,此时也忍不住泛起了点点涟漪。
李易清知道皇宫人心复杂,但又躲不过慕容千涵的追问,于是只好叹息一声,压低声音,谨慎的回答说:“会导致不孕……”
慕容千涵迅速站起身,神情复杂的盯着那一粒一粒的息肌丸,垂头不语。
李易清自知宫中是非,但也忍不住低声问:“这究竟是哪位娘娘的?”
慕容千涵微微一偏头,看了一眼李易清,又缓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