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眠,雪落无声。
雪厚厚一层,一踩就陷下去,松软的不行。
棠宁穿着高领毛衣,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堪比雪白。
她在院子里拿着烟花棒,静静地等着燃放。
突然,门口缓缓停了一辆军牌车,车轮碾过雪地,留下车辙的痕迹。
男人从后座下来,双腿笔直,军靴有力。
程怀恕压低着帽檐,任由yīn影投在眼底,甚至感知到身上浸润的雪花消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