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你一起疼。”
江城衍在左边chuáng上输液打消炎药,她就在右边病chuáng上输液陪着他打了一整瓶的生理盐水。
以至于后来,每次江城衍想要占她便宜的时候,就会对她说,“翘翘,我病了,该吃药了。”
“你是觉得我有病?还是你觉得我该吃药了,嗯?”当二十多岁的江城衍再这样问的时候,许翘万年罕见地红了脸。